。。。。。。”他兩眼空茫,喃喃自語:“不甘心哪,我這短短的一生,只為了這一件事而活。我付出自己的一切,放棄自己的人生。我熟悉方家的事情,更勝過自己的族群。我瞭解方錦安,更勝過自己。沒有朋友,捨棄親人,沒有自己的意願,更勿論未來。。。。。。可還是失敗了,不甘心啊。。。。。。可以轉告方錦安嗎,請在我死後,把我葬回祖先的故地。其實我生前一直輾轉各地,都沒有怎麼去過那裡。但是無論如何,死後,讓我歸於他們的懷抱吧。。。。。。”
“不過是癸水來了,死不了。”嬤嬤淡定而豪邁的一聲,打消了他的滿心悲愴:“啊?”
接下來她們取來一條有繫帶的布袋,叫他夾入股間,又告訴他清洗、更換裡面的草木灰之事。烏曼司目瞪口呆:竟還有如此操作!不不,重要的是女人好可怕,流血成這個樣子還死不了,怪不得他殺不了方錦安!
烏曼司這東想西想的,又迷迷糊糊小睡了一會兒,突然被吱呀的開門聲驚醒。
烏曼司原以為是那兩個嬤嬤過來了。她們原說了這兩天這特殊日子,他可以躺著歇息,不去勞作,難不成反悔了?然睜眼抬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來的並不是那兩個嬤嬤,而是一個獐頭鼠目的太監。這太監烏曼司知道,掌管著宮中上下夜壺的蒐集、清洗、分發之事。其為人秉性也像他管的這事兒一般,臭不可聞,故而掖庭上下暗地裡都喚他大夜壺。烏曼司刷夜壺的時候沒少受他折辱,故而見了他便生理性反胃。他來這兒作甚?難不成是提他回去刷夜壺的?
正思忖間這大夜壺已摸到了床邊。一股細微,卻比夜壺更噁心數倍的腥臊之味從他身上散出。烏曼司只感覺胃中如水起沸,幾翻滾至喉頭。
大夜壺見她不說話,只以為她怕了,因此趾高氣揚道:“你這蹄子,今日如何在這裡偷懶?是皮兒癢癢了,想挨鞭子了麼?”
烏曼司堅強地與腹中胃水戰鬥著,只忍的臉色蒼白,汗出如漿。
大夜壺突然又嘿嘿一笑:“看來是真病了,哎喲這小可憐樣兒,真讓公公我心疼。”說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