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保全要郡。”
曾國藩認為戰局已有轉機,他當時表示:“先是,賊蹤四布,贛、吉、袁、瑞聲息久不達南昌,至是,音間漸通。賊至江西以來,水師扼剿屢勝,賊不得逞,乃于吉、袁、瑞、臨各處造成戰船,制攻具,乘夏水漲盛時,齊舉以趨南昌,於瑞河口、臨河口、塘頭堎、生米司皆為營壘。”
太平軍與湘軍已形成相峙局面,距離石達開離開江西僅僅兩個月,這局面一直維持到當年七、八月間——太平天國“天京內訌”發生以前。
“天京內訌”使得天國領袖們無暇顧及長江上游,江西形勢終於劇變。湘軍在江西戰場上全面出擊,結果是“南昌、哀州兩郡全境肅清,九江、南康、瑞、臨、吉安各屬邑收復過半,賊勢益衰。”
兩軍對峙階段前後歷時十個月,以太平軍失利結束了。
從咸豐六年十二月算起,到咸豐九年六月為止(公元1857年1月至1859年7月),是湘軍大舉反僕,太平軍在江西戰場艱苦奮戰的時期。
此時的湘軍已在相峙階段完成伺機反撲的準備,因此一開始就兇焰頗盛,如湖北援軍攻佔瑞昌、德安;湖南援軍奪了新喻、永寧,連西安將軍福興也奉旨領兵抵達南昌,曾國藩奔走在南昌、瑞州兩地指揮,躊躇滿志,準備由他手裡來收拾江西殘局了。
第546章羨慕嫉妒恨
不料事出意外,就在咸豐七年三月初一,曾國藩因父喪奉旨丁憂回籍。湘軍在楊載福、彭玉麟、胡林翼等統轄、排程下,並未減弱反撲的勢頭。
就在這年的秋冬,“九月初八日,官軍水陸齊舉,克湖口縣城,破梅家洲賊壘,內湖外江水師始合”,湘軍水師“遂與定海鎮之紅單相接,……肅清江面之勢成矣。”
長江流域自此完全為湘軍所控制,自然影響到江西全境的形勢,所以咸豐帝在曾國藩的奏稿上硃批:“江西軍務漸有起色,即楚南亦就肅清,汝可暫守禮廬。”
咸豐帝感到不讓曾國藩來過問軍事,也可以穩操勝券了。
至曾國藩再度被起用,那是由於浙江戰場的吃緊。石達開在咸豐七年五月被迫離開天京,十月由安徽進入江西,咸豐八年三月又由玉山東向浙江,“連陷城邑”。
於是,湖南巡撫駱秉章在五月底向咸豐帝“具疏奏稱,現在援浙江各軍將領,均前侍郎曾國藩所深知之人,非其同鄉,即其舊部,著令其統帶赴浙,則將士一心,於大局必有所濟,咸豐帝同意了。
於是湘軍留在江西戰場的只剩下曾國荃,此時他正在率軍圍攻吉安府城。
八月初,吉安城陷,朝廷認為“江西全省肅清”。
實際上並非如此,太平軍還在江西戰場上艱苦支撐,浴血奮戰。直到咸豐九年六月曾國荃與太平軍中軍主持楊輔清在景德鎮決戰,太平軍失利後退守安徽祈門,太平軍主力才算基本上撤出了江西戰場。
此時的主戰場轉移到安徽,開始了以保衛安慶為中心的諸戰役,湘軍已步步緊逼天京了,這一階段的戰局變幻是與太平天國政局變化緊密相關的。
整整五年多近六年的大戰,任是什麼繁華勝景也打成廢墟一片,當然鄉勇隊也沒起到什麼好作用,也在其中參合一手只是沒湘軍表現得這麼大起大落而已。
九江便一直控制在鄉勇隊大將吳水牛手中,直到吳可當上兩江總督之後,這廝才得令率領萬餘將士趕赴常州匯合。
因此吳可這一路走得頗為順暢,路上遇到了被打散的太平軍小股人馬和土匪勢力便清剿一番,沒有遇上的話也不會主動尋找,這裡已經不是他名義上的管轄之地,他可沒曾國藩那般喜歡胡亂伸手。
“大人,前面五十里處便是韶關城了!”
這時前方哨騎打馬而來,大聲的彙報將吳可從思緒中拉回。
“哦知道了,你再辛苦一趟先趕到韶關,通知當地官府準備迎接大軍入駐!”
吳可輕甩馬鞭,一拉韁繩跨下戰馬立刻減速,口中淡淡吩咐道。
“得令!”
那哨騎二話不說掉轉馬頭,拍馬揚鞭疾馳而去。
“大人,韶關官員並從廣州趕來的總督衙門屬官,以及巡撫大人耆齡等,已在韶關城外等候多時,咱們要不要加快速度趕去匯合?”
作為前鋒部隊指揮的總兵吳圖勾打馬而來,隔得老遠便揚聲彙報。
“哦,不是讓他們不要搞這樣的迎接陣仗麼?”
吳可眉頭輕輕一挑,狀似‘不悅’問道。
心中卻是暗贊土狗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