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諒山的一系列動作,在朝堂上可是引起好大一番爭論!”吳可要讓手下將校明白鄉勇隊的真實處境,以免這幫傢伙因為羨慕嫉妒而做出啥不理智舉動害人害己。
“要不是瓊崖太過偏僻,諒山又是安南境內不在大清,以朝堂上那幫守舊大臣的頑固,咱們能安心坐在這裡羨慕湘軍的好運?”吳可揮舞手臂嗤笑道:“別做夢了,咱們在朝堂上可是有不少敵人的,他們怎麼可能看著咱們過得如此輕鬆愜意,還不是咱們做事穩妥不留把柄的緣故?”
“之前咱們的處境也不怎麼好,雖然在京城有不少大臣幫咱們說話掩護,但南方三督聯盟的名頭實在太大,要說朝廷不忌憚那是在騙鬼!”吳可站在主席位置上痛陳厲害:“你們之前不是問我為何不在兩廣大肆鋪設鐵路這樣的好玩意麼,有朝廷一干敵對大臣盯著稍有不謹就是天大麻煩,低調都來不及呢哪還好張揚出頭,生怕朝堂上那幫頑固大臣不找麻煩是吧?”
一通話說得在座鄉勇隊將校面面相覷,他們這才知曉兩廣之前的處境有多微妙,吳大總督行事如此低調那也是被逼的啊。
同時心中很是慚愧,沒想到朝廷給了兩廣這麼大壓力,吳大總督卻是一個人抗了下來,沒讓他們這些做小弟的分擔絲毫,果然是合格的大佬。
吳可一番告戒,也讓他們從對湘軍大獲好處的羨慕情緒中清醒過來,有那腦子靈活頗有政治頭腦的第一時間便反應過來,明白湘軍如此聲勢對兩廣和鄉勇隊是好事而非壞事,有湘軍這個大靶子頂在前頭他們身上來自朝廷的壓力將會小上不少,說不定還能因此得到不少好處呢。
果然,就聽吳可繼續說道:“咱們此時的實力已經發展到一個極限,想要再上一層不是不可能,但必須安下心來扎穩根基才成,這時湘軍冒頭對咱們來說是好事而非壞事,起碼朝堂上絕大部分頑固大臣的注意都將被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