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過度浪費資源。
可就是如此,像劉銘傳一般期待火槍隊擴軍,而早早暗地裡訓練的傢伙卻也不在少數。
這樣結果就是,鄉勇隊的黑火藥消耗量突然大增,搞得後勤部門跟財政部門關係緊張鬧得不可開交,最後甚至還驚動了吳可吳大軍們出面調解。
既然手下小弟想要求上進,吳可自然願意支援一把,所以在黑火藥上頭也不介意多消耗浪費一些,只要能提升鄉勇隊戰鬥力的事情,他一向都好說話得很。
這些都是鄉勇隊內部事務,儘管看起來鬧騰得不小但也只是相對而言,比起此時擺在吳可跟前的麻煩事兒,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朝廷這是想幹什麼,真把咱當救火隊員了,哪有麻煩就派咱往哪衝嗎?”
看著書桌上擺放著的明黃聖旨,吳摁釦以手撫額好不鬱悶……
第348章匪患和黃河改道
吳可此時真有些饒頭……
尼瑪安徽這邊的事情一大堆都忙不過來,河南那邊又出了打發漏子。
咸豐五、六兩年真不是啥好年份,不說安徽清軍首次大動干戈卻無功而返,江南江北兩座大營被太平軍攻破,局勢又變回之前的對峙狀態。
這些人禍就不說了,總之剪不斷理還亂,想要徹底解決短時間內不用指望。
偏偏這時天災又來,黃河在河南地區改道,波及周邊數省,沿途饑荒遍野餓俘遍地慘不忍睹,結果自然不用多說出了民亂。
之前被鄉勇隊強行彈壓,憋了許久的捻匪趁勢而起,招收流民無數攻州陷府掀起滔天駭浪。
也是新任河南巡撫太不給力,一心撈銀子刮地皮,根本彈壓不住蠢蠢欲動的河南地方勢力,給本就緊張的局勢更添幾分亂像。
剛開始還有所收斂不敢鬧得太過,加上兇名赫赫的鄉勇隊就駐紮於淮北,距離河南腹地本就不近,想要鬧騰出點亂子來也得掂量掂量後果。
結果鄉勇隊剛與太平軍糾纏無法脫身沒多久,捻匪又趁勢而起興風作浪。最讓吳可氣憤的是,河南各地民眾還一呼百應雲叢者甚眾。官府除了僵硬的圍剿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局勢徹底糜爛。
特別是當黃河突然改道,造成巨大的災難性後果,河南的局勢便一發不可收拾完全亂了套,真是一幫廢物,咱們在的時候還好好的,剛出來沒幾天就成了這樣!”
土狗到是言簡意賅,直接對河南的同僚表示萬分不屑。
“是啊,要不是有那幫傢伙的拖累,咱們打淮南時能夠抽調更多的兵力,只怕戰爭會是令一個結果!”
吳可點了點頭,沉聲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也不能這麼說吧?”
左宗棠幫河南的同僚辯解了句:“黃河改道對河南的影響太大,一時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嘿嘿,黃河改造是讓人措手不及的大災難,可它波及的範圍不止河南吧?”
土狗針鋒相對諷刺道,毫不客氣打斷了左宗棠的話頭。
聞言左宗棠默然不語……
1855年(清咸豐五年)8月1日,黃河決口於河南蘭陽(今蘭考)銅瓦廂,洶湧黃河水分為三股:“一股由趙王河走山東曹州府以南下注,兩股由直隸東明縣南北二門分注,經山東濮州、範縣(今屬河南),至張秋鎮,匯流穿運(運河),總歸大清河入海。”
當時,濮範以下,壽張以上盡遭淹沒,其他如東平、汶上、平陰等州縣,凡系運河及大清河所經之地均被波及,山東全省有五府二十餘州縣受災,魯西南、西北廣大地區黃水橫流災情嚴重。
在黃河此次改道之前,黃河下游流經路線,按後世的行政區劃,大體上經過河南的滎陽、鄭州、原陽、延津、封丘、中牟、開封、蘭考,後經山東的曹縣、單縣,再經安徽的碭山、蕭縣,最後經江蘇的豐縣、沛縣、徐州、邳縣、睢寧、宿遷、泗陽、淮陰、漣水、阜寧、濱海入黃海。銅瓦廂決口後,黃河衝破原有河道,改向北行,在山東境內奪大清河入渤海。
黃河以“善淤、善決、善徙”而著稱,向有“三年兩決口,百年一改道”之說。無論是決口,還是改道,其造成的災難都不可言狀。在1855年黃河改道之前,黃河連續發生了幾次大的潰決,而且潰決後“久不合龍”,到1853年,蘇北、魯南的情形為“餓殍載道”、“屍骸遍野”,甚至出現“倒斃之屍,半被饑民割肉而食”的慘狀。
由於黃河的屢次潰決和朝廷的治理不力,當時的豫東、蘇北、魯南等地已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