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圖爾格將朐山大營從山腳遷移到山腰,如果圖爾格不動真格的,揹著這個恥辱回去,恐怕鑲白旗裡的王公貝勒旗主該給皇太極試壓,他這個固山額真做到頭了,一次還能重新復職,這次恐怕沒有機會了,畢竟圖爾格年紀已經不小了,經不起這三番四次的起起落落。
圖爾格阿巴泰地位低,又沒有私人利益牽扯,所以更能夠承受汙點。圖爾格可以承受一點點小小的挫折,如吃個敗仗之類的汙點,一兩次小失敗無傷大雅,可是這種被人欺騙。還用大炮炮擊逼迫他遷移營址,這不是小小的汙點了,這是恥大辱。
因此當楊潮開炮的時候,已經註定,圖爾格這次海州之戰。不能淺嘗輒止,必須取得一個結果。
那是,必須將海州攻破,並且將海州清洗一空,洗刷自己身的恥辱,這樣才不會影響圖爾格的政治前途,鑲白旗的那些貝勒王爺們,早巴不得將圖爾格這個釘子拔掉,如果被他們抓到機會,是皇太極也不得不出於政治考量。再次犧牲他圖爾格了。
所以從楊潮偷入海州城,還炮擊了朐山大營後,圖爾格已經是在為他自己的政治前途而戰了,而不是前面打著撈取阿巴泰感激的投機,所以海州不攻下,絕對不能走!
可是接下來的攻擊,一次又一次的超出了圖爾格的預料,他想過海州城不好打,但是卻沒想到那麼不好打。
僅僅的填堵護城河損失了數百人,哪怕都是包衣。可是也讓那些主子心疼,不得不向他們保證會給他們補充更多的包衣才壓下了情緒。
而正式攻城的第一天,結果損失數百人,這可都是戰士了。
不過此時圖爾格也只是微微吃驚而已。這樣的惡仗也不是沒打過,遼東也有這樣的釘子戶,如當年遇到的趙率教等人。
可是這些年打過來,明朝軍民是越來越弱,尤其是到了關內,遇到的明軍簡直不堪一擊。算是堅城也不是無堅不摧,要不是怕傷亡,圖爾格不認為有那一座明朝城池能夠阻擋他們的兵鋒,如這次輕鬆拿下的泗水,幾乎是爬城牆贏了,城內的人不是棄城逃跑是跪地求饒。
可是海州竟然一直無法蹬城牆。
但是圖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