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陰晴不定,的確是很隱蔽。怪不得剛才自己一副豬哥的樣子,好像自己也沒有這麼猴急過。回想起那個紅姑好像也不是絕色的樣子,自己還奇怪女神級別的顏纖都上過了,怎麼還會對這個舞姬發生興趣。在這方面雲嘯自詡還是有些潔癖的。
欒勇見雲嘯的樣子忙又道:“淮南王好煉丹之術,紫丁香的藥理不可能不瞭解,我看他今天就是故意的。至於想幹什麼我就不知道了,難道就是想姐夫和那個女人有點什麼?這算點什麼事兒,一個舞姬而已何必這麼大費周章”
算點什麼事兒……感動啊。雲嘯的眼淚都要下來了,這要是放到後世估計先找三五好友胖揍自己一頓。然後讓自己寫悔過書,最後看女方的態度是將自己趕出家門二次創業,還是看在孩子面上和自己湊合著過。全在老婆的一念之間,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中國好小舅子啊,雲嘯想著無論如何也要報答一下這個小舅子。可是劉安為什麼要算計自己,就像欒勇說的。一個舞姬而已,一個侯爺上了一個舞姬在這個時代這簡直就是比比皆是。好像大名鼎鼎的霍去病便是這種邂逅的產物,最後連爹是誰都沒有搞明白。
這個時候又不管作風問題,也沒有蘋果三星更沒有微博飛信。就算是弄出個豔趙門事件,好像對自己也沒什麼影響。在這個小三都能光明正大領進門兒的年代,有人想用這要挾自己簡直是瘋了。
第十一章比鬥
帶著一絲疑惑雲嘯回到了廳堂之中,紅姑乖巧的坐在案几的後面等候著雲嘯。見雲嘯回來,便殷勤的攙扶著雲嘯落座。紫丁香只是催情之藥,藥力遠沒有合歡酒那麼強勁。只要被人發覺便會威力大減,在如此強大的心理壓力下,不萎已經是難得還彈什麼怒氣勃發。
“原來雲侯喜歡這個調調,其實換一種玩法賤妾也是可以相陪的。”紅姑咬著雲嘯的耳垂說道。
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剋制住自己,就當是蛐蛐叫讓她叫好了。
劉遷見雲嘯回來,便站起身來道:“臨潼侯手下猛士無數,想必有精通劍技之輩。不知可否下場一舞以佐我等酒興。”酒宴之上找些精通劍技之人舞劍佐酒是貴族之中常有之事,劉遷的提議並不越禮。酒宴上舞劍最為著名的恐怕就是洪門宴上的項莊舞劍。
雲嘯轉身看了看戴宇,轉回身道:“我身後的傢伙都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