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時候才發現,杯子居然空了。尷尬的等著身後的侍女將酒杯滿上,然後一飲為盡。
“紅姑,去給臨潼侯敬杯酒。”
劉遷是個有眼色的,見雲嘯正在吐口中的木頭渣子。便讓那個胡璇跳得最好的舞姬來給雲嘯敬酒。
舞姬們緩緩的退去,舒緩的鼓樂又響了起來。紅姑輕移蓮步走到雲嘯的身前。羞怯的道:“小女子紅姑敬臨潼侯。”說話間白皙的臉上浮上一抹紅潤,鼓鼓的胸脯急速的喘息。口鼻中噴出來的香氣,讓雲嘯覺得飄飄然。這酒沒喝,便已經醉了三分。
雲嘯都不知道怎麼將這杯酒喝下去的。反正自己用了極大的毅力沒有喝進鼻子。
“哈哈哈,就由紅姑侍奉臨潼侯飲酒。諸君勝飲。”
劉遷又端起酒杯,看來他這個執酒令做得非常的合格。宴會只進行了不多時便勸著眾人喝了幾大杯。喝過了酒。劉遷白皙的臉上有些泛紅。
稠酒不是雲家的蒸酒,度數也就跟後世的啤酒度數差不多。當然效果也跟後世的啤酒差不多。幾大杯下去非常的利尿。紅姑非常熟悉男人的心思,扶起雲嘯便轉出了角門。側室裡備有淨桶。紅姑貼心的扶著雲嘯甚至還幫著掏出了那活。看著熱血噴張的兄弟,雲嘯怎麼也尿不出來。
紅姑捂著嘴,笑著出去。過了好一會兒,雲嘯才提著褲子出來。紅姑彎下身子,幫雲嘯系整理袍袖。胸圍子裡碩大的玉兔就在雲嘯眼前晃盪,天啊雲嘯愛死封建社會了。以後誰說萬惡的封建社會跟誰急,這他孃的就是天堂。
手順著脖領子伸了進去,滑膩細嫩的後背手感極佳。正在整理下襬的紅姑嚶嚀一聲便順勢摟住了雲嘯。雲嘯手搖腳顫的開始解腰帶,他孃的誰系的竟然這麼緊。雲嘯扯了幾下竟然沒有扯開,還是紅姑手腳麻利的將腰帶扯了下來。
“咳……”
一聲響亮的咳嗦聲從假山的後面傳了過來。**的兩人均是一驚,雲嘯憤怒的看著假山,心裡在想如何將出來的傢伙撕成碎片。紅姑重新幫雲嘯提起褲子,給雲嘯繫好了腰帶。然後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侍立在雲嘯的身旁。
假山後面的人轉了出來,雲嘯兇惡的眼神一下便消失不見。
“紅姑,你先進去這裡不用你侍候。”
紅姑見雲嘯的神色有異,再見走出來的是一位俊朗的少年。忽然好像明白了一些什麼,給了雲嘯一個“我懂的”表情,婷婷嫋嫋的走回了廳堂。
尷尬,十分的尷尬。就好像後世飄昌被抓到一般尷尬,還有比飄昌當場被抓還尷尬的事情麼?有,那就是被飄昌被小舅子當場抓住。
假山後面轉出來的居然是欒勇,帶這小子來淮南王府這他孃的根本就是個錯誤。雲嘯在盡力組織語言,想著如何收買這個小舅子不向他姐姐高密。
欒勇好像也很尷尬,至少從表情上雲嘯沒有看到義憤填膺,想將自己幹掉的意思。
“啊”
“啊”
兩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
“你先說”
又是同時開口。
“這個事情是這樣的男人嘛你懂的……”
“姐夫我感覺有些不對廳堂裡面有問題。”
完全是雞同鴨講。
“你說什麼?”
“你說什麼?”
又是同時開口。
雲嘯捂住欒勇的嘴道:“姐夫也是一時的衝動,你別往……”
欒勇拉下雲嘯的手道:“我才不管你的風流事,我是說淮南王的那個廳堂有些不對。”
“哦,有什麼不對。”
“我觀察,發現裡面的穿堂風都是從淮南王身後刮出來的。而且風中隱隱含有花草的香味,我就好奇去後堂檢視了一下。居然有衛士守衛,說是內府不讓我進。後來我趁人不備攀上門廊,原來那裡面是一座巨大的鼎爐,香味兒便是從那裡面飄出來的。而且是看見了一個童兒往爐子裡填的香料,我偷出來一顆姐夫你看。”
欒勇說著從懷中拿出一枚粉紅色,瓜子狀的顆粒。
雲嘯聞了一聞,的確有一些花草的香味兒。
“這是什麼?”
“姐夫你有所不知,這東西叫紫丁香才是一種歹毒的催情之物。單獨聞起來沒有絲毫的問題,但是如果一邊飲酒一邊聞這東西的香味兒。那就會有大問題,有一次爺爺帶我去彭城偶然間遇到,爺爺親口給我解說的,還說碰見這東西一定要小心。這說明有人想背地裡陷害你。”
雲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