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那酒只有“後勁”兇猛之感,暈倒醒來後卻越發意識迷亂!
杜振熙心絃無法自控的鬆散,忙咬牙抄起香爐,速戰速決地磕向江玉。
本以為是來出演悽美女角兒的江玉,被這奮力一砸,險些沒直接成了領便當的。
她慘叫倒地,堪堪露在布料外的臉上又震驚又恐慌又惱恨,掙扎往門外爬,想要引來同夥婆子,和本該帶著賓客撞破“私會”的杜振益。
止不住往後倒的杜振熙意識暈沉間,只來得及暗道一聲糟糕!
卻聽反鎖的門扇噼啪崩開,屋外閃進一道瘦小身影,尚未站定已看清屋內情景,順手抓起滾地的香爐,果斷給再次驚呆的江玉一記猛砸。
江玉臉面碰地,徹底暈死。
“七少!您沒事吧!”竹開臉色慘白的衝向杜振熙,架起她的手繞上肩頭,背起杜振熙邊往外走,邊急聲道,“善水閣的婆子和薰香都有問題!我先背您出屋子!”
他比杜振熙清醒得晚,不曾中藥的戰鬥力卻比杜振熙強。
治住只長心眼不長力氣的婆子後,就扯下婆子腰間的鑰匙前來救主。
當下將漸漸無力的杜振熙安放到屋外樹下,就轉頭拖起江玉,丟進茶水房和婆子綁到一處,點上殘香鎖好門窗,忙忙又背起杜振熙往外走。
“那薰香恐怕不單能亂人心智,聞得久了多半還能致人昏睡。”竹開調動在慶叔處所學的一切風月知識,半是解釋半是安慰道,“七少放心,江玉和那婆子關在善水閣裡一時半刻醒不過來。只等安頓好您找來解藥,再收拾她們不遲!”
他又是後怕又是惱恨,雙眼閃著赤紅,話說得咬牙切齒。
杜振熙卻是雙眼閃著迷濛,話說得氣弱聲軟,“竹開、竹開……放我下去……”
嘴裡說著放,身體卻自有意識的貪戀身下溫熱,一個勁兒的往竹開脖頸鑽,雙唇隔著衣領碰上竹開的面板,竟覺熨帖舒服得很。
這特麼什麼鬼藥!
效用能上天了!
竹開在慶元堂當差的時日雖短,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哪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