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不至於辨不清黑白,真個仗著身份護短欺壓人。
心腹媽媽瞥一眼近在眼前的院門,不再多說,只笑道,“王妃,進屋吧。”
桂開也瞥一眼飄到跟前的沈楚其主僕,也不多問怎麼這會兒才來,只笑道,“小郡爺,您請進屋。”
“阿楚,事情不順利?”杜振熙迎下臺階,引著沈楚其主僕落座看茶,疑惑道,“你怎麼兩三天都沒訊息?你們這是……騎馬來的?怎麼流了滿頭滿臉的汗?”
阿秋在心裡暗搓搓接話:這兩天有訊息也不敢往杜府送啊!
他家小郡爺精神狀態不好,指不定會說出什麼做出什麼脫離掌控的事體。
好容易被他安撫住了,又急著見杜振熙,棄馬車不用,一路馬鞭甩得呼呼響,他在後頭追趕得險些屁滾尿流,不熱出一身汗才有鬼!
他一邊掖著袖子擦汗,一邊換了套漂亮說辭,“這不是急著來給您報信麼?我們小郡爺怕您等急了,還當他不守承諾呢!這才緊趕慢趕的。七少,我們小郡爺和我這麼辛苦,您給賞口好茶唄?”
他有意插科打諢,居中先和杜振熙互動,也好給他家小郡爺留些緩衝的餘地。
杜振熙自然無有不應,一面命桂開擺上茶船,一面掏出汗巾遞給沈楚其,“你先擦擦汗。要是身上汗粘得難受,就借桂開的衣服先換上,你們身形差不多,將就著能穿。”
沈楚其是虛胖,桂開則是壯實。
不等沈楚其說話,桂開就忙忙回屋取來替換的乾淨中衣。
沈楚其看著手中汗巾,恢復常態的大胖臉瞬間又不正常了。
他攥緊汗巾,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