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薄媚姑娘輕易化去在下襲擊,那一手功夫神出鬼沒,見所未見,不知師承何處?”
“師承何處有什麼分別?應六爺身負重傷,十成功力發揮不出一成,那一擊不過虛張聲勢,便是這個二百五也能接下來……”話鋒一停,丹薄媚指了指謝嬰,他立刻睜眼大怒道,“誰二百五?”她沒理會,只盯著應六爺冷冷道,“六爺緊張什麼?”
應六爺神情冷若冰霜,銳利的眸光直視黑紗後的那雙眼。
謝嬰與應皎蓮驚訝地轉頭望向應六爺,見其陰沉防備的臉色,已知她所說不假。應皎蓮終於有所動容,擰眉擔憂道:“爹,你何時傷的?怎麼不告訴我,也好先找個地方休養。”
“應世叔傷成這樣,此前還強行出手對付那些人,是否……”
應六爺收斂表情,緩緩擺手,鎮定道:“毋須擔憂,我的身體我清楚。這點小傷,死不了。”
丹薄媚壓低斗笠,冷笑了一聲。
應皎蓮又瞥她一眼,似乎明白她冷笑中的含義,眉頭不禁擰得更緊,淡然的眼底有了深深的憂與怒,“爹,別再掩飾,究竟是誰傷的你?”
“記得在朱軒的人來之前,那個出手攔我的搖扇公子麼?”
應皎蓮輕輕咬一咬牙,道:“怎能忘記!他殺了言金、言水、言火、言土,還有一起來青陽的所有護衛。我日後一定會為他們討回公道!”
謝嬰見應皎蓮有些難過,忙插嘴道:“可那人後來與應世叔對了一招,不是自覺不敵主動逃走了麼?”
應六爺苦笑道:“怪我輕敵,見他年輕,僅用了一半功力。也因他實在強大,一招已將我重傷,何用逃走?若非有人出手相助,引他離開,怕是我們都要命喪黃泉。”
“那人真有這麼厲害?應世叔能看出他是什麼來路麼?”謝嬰真真正正地震驚了。他記得應六爺方才在雨中的出手,每一招都那麼輕描淡寫,風流寫意。五個大內侍衛配合已能輕易將他逼入絕境,可面對六人的襲擊,應六爺只用了十四劍。
他們六人才能施展陣術,攻擊力不是五加一那麼簡單。可即使這樣,那人一招能破了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