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境遇感到惋惜,二公子似乎也太過無情了些,即便做不成夫妻,也不該表現得如此高興。
郎嫗收了孫鬱清一點私房銀子,是受命來談談男君口風和說好話的,看著情形也不敢貿然發聲,便小心地問:“男君,表姑娘身子向來單薄,習慣了這邊的水土,貿然南下的話,您看……男君,男君,您去哪兒?”
話還沒說完,國師卻已經同她擦身而過,匆匆出了門去。
後院馬廄裡,顧柔正挽著袖子,親自給馬匹新增草料。她也不要下人幫忙,一個人能搬一水桶,一邊做一邊說:
“做什麼事都有個循序漸進,沒得心急的,拿養馬來說,你也得先多喂幾日,和它慢慢混熟了才能親近。像那種野外套得的良駒,許多性情剛烈,更不能操之過急。所以啊,劉青,我說你這是活該。”
顧柔轉過身,在她身後,站了一整排垂手恭聽的下人,劉青坐著輪椅排在最末位。
劉青這些日順風順水,有些得意忘形了。也難怪,他把家中事務辦得很妥,老家的田土和賬簿又趕在秋天之前整理完了,一時得閒手欠,加上心思活絡,便想著該送點禮物討好討好主人了。融洽的主僕關係要時常維護,他這大管事的地位才能穩如泰山。
在他們家,討好男主人不如討好女主人,於是劉青想辦法託人從遼東的馬販子那裡,千挑萬選選了一匹火紅的小馬駒——女人都喜歡刺眼又鮮豔的玩意,這匹馬毛色極好,又是經過行家鑑定的良駒,他便買了運回來。
送給主人之前,家中負責養馬的夥計唐宣來幫劉青,道那小馬駒長得快,要先剪過馬蹄能釘掌。
劉青心忖,這臭小子以為我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