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稽之談呢?因此,他還是滿心敬重地詢問於光。
“天下大勢盡在大人手中,何必明知故問呢?不過,大人應當明白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順天命,合人心,才是正道。”於光輕嘆,也意有所指,齊朗頓是雙頰發熱,他知道,於光是指自己計算良多卻仍然差點送命。
想到這裡,齊朗忽然想自己尚未對紫蘇稟報,心中一急,揚聲喚人:“來人。”
“大人有何吩咐?”外面的侍衛立刻進來,恭敬地詢問齊朗。
“取紙筆過來。”齊朗一邊說一邊想起身,讓於光不禁皺眉,拂塵一動,便壓下齊朗的動作。
“齊大人,你若是想立時送命,就起身吧!”說完便撤去壓力,安然地坐到一旁。
齊朗被他一震,全身好不容易有的一點力量全部被耗盡,只能輕輕擺手,讓侍衛出去。
這一下,於光反倒驚訝地看著他,他不認為齊朗是會輕易順從的人,其實,齊朗只是看到那侍衛比較陌生,而要寫的東西又事關重大,便藉著於光的話暫且擱下,再加上轉念一想,紫蘇應該也能猜出那人的身份,自己倒不必太焦心。
直到三天後,齊朗的傷略好點,又是江城輪值,他才寫了一封密奏,上呈紫蘇,其中卻略去了自己受傷的事情,同時囑咐江城告誡送信之人也不得說起此事,經此一役,江城對齊朗的話稱得上是言聽計從,自然不會違逆。
江城剛出帳門,就遇上了成佑皇帝,江城不慌不忙地低頭行禮,發現成佑皇帝一身獵裝,身邊並無隨從,只有一個同樣身著獵裝的女子,從那女子華麗的額飾與面前掛的寶珠上,江城可以確認她一定是身份非常高的女人。
“免禮!不知齊大人的身體如何了?”成佑皇帝並不是注重禮節的人,認出江城是齊朗的心腹侍衛,便低聲向他詢問,生怕會影響到齊朗的休息。
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