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閉著眼睛想起眼前的種種。上一次是和嚴容一起回京時遇到的暗殺事件,思前想後自己並沒有得罪什麼人,為何要置自己於死地呢?究竟是何人要害自己?
想的多了,頭痛欲裂。陶不棄見許庭芳捂著頭不言不語,忙準備去喊大夫。
“陶世子——”許庭芳喊住陶不棄,“今日救我之事,還請陶世子保密,不要對任何人說起,更不能告訴嚴容。”他必須做好準備,既然對方認定他會死,那暫且不露面最為安全。
陶不棄不樂意了,他想去找嚴容。
“嚴容病了,”許庭芳倒吸一口涼氣,那幾日嚴容痛的死去活來的樣子歷歷在目,心痛不已,“你找嚴容可以,只是不知她現在身日如何,方不方便見客。”
“許兄,我們一起去嘛。”陶不棄又拉起許庭芳的袖子,邊搖晃便撒嬌道。
許庭芳依舊搖頭。
陶不棄不解,又心急要去見簡雁容,忙追問原因。
“陶世子有所不知,”許庭芳認真倒,“不知為何,我居然對自己一男性朋友有了感情。”說道此處,許庭芳雙頰通紅,“可是很苦惱不敢面對他。”
“哈哈哈,許庭芳啊許庭芳,只要有情何必在乎別人說什麼!兩人相知不就得了!”陶不棄只是隨口說道,不料引起了許庭芳大震。
是啊!二人之間有情不是比任何東西都重要麼?
方覺安慰,腦中又想起了雌伏的問題,這正是他無法跨過的一道坎。
陶不棄哼哼,鄙夷的看了眼許庭芳。
“我以為許公子是有多豁達之人呢!”陶不棄一屁…股坐在了竹凳上,翹著二郎腿嚴肅的說道:“就算是雌伏,你那小jiji又不會消失!只要對方高興和自己開心便好!”
陶不棄以前經常出去鬼混,男歡女愛也好,斷袖之戀也好,他見的不要太多,故許庭芳的問題對他而言簡直就是小兒科。
許庭芳深被觸動。
見許庭芳似乎有些想開了,陶不棄繼續笑道:“許公子愛慕的便是嚴容嚴公子吧?”
許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