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心卻怎麼也不肯依她,自家要去打水,把髒衣裳泡了水,伸手就要搓,石桂一個頭兩個大,搶了盆來:“姑娘先學學洗帕子罷了。”
葉文心甩了滿手的水,袖子溼了,指尖還沾著皂角沫子,抿了嘴巴露出點笑意來。
作者有話要說: 杭州回來的第二更
累死我了
西湖太大天太熱
坐了個船也沒吹到風
計程車一直拒載,最後四公里的路要了一百塊
這些就算惹,樓外樓根本不好吃不好吃不好吃
傷心……
累死了,明天再修文吧
倒床上呼呼去了,白白
最後,受騙是兩個人受了騙,不是一個人哇,嚕嚕嚕
謝謝小天使的地雷票,懷總真感動
蛹青年扔了1個地雷
☆、第229章 誤情(捉)
石桂沒能等來宋勉,先等來了高甲,石桂還似原來一般迎出去,叫一聲高家大哥,跟著便問起這回家裡送了什麼來。
劉婆子的眼兒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自忖吃的鹽米多,再推也推不過,縱石桂沒這想頭,高甲卻不是個硬心漢,正要縮到廚房裡去,就聽見石桂叫她:“劉媽媽快來,把這些個搬到廚房裡去,讓菱角挑幾個好看的,擺起來給姑娘聞香看色用。”
劉婆子心裡頭咋舌,憑得哪一家的富貴,也沒把這些當看物的,嘴上滿口應了,笑眯眯把東西抬進去,因著孝期不食葷腥,宋家送來的便多是鮮果,瑪瑙葡萄蜜碗蓋柿,還有一籮兒新下的栗子,堆得滿滿當當,劉婆子跟菱角兩個才抬進去。
劉婆子趁著石桂沒點數,先拿了個布袋兒,抓了一把板栗又上面填上兩個大柿子,菱角才要叫,劉婆子便刮她一眼:“給你哥哥嫂子送去,你侄子在你嫂子肚裡總得吃些好的補一補。”
菱角扁了嘴兒:“這是姑娘的,娘就這麼貪了,石桂姐姐又不是不生眼,才剛她都打量過了。”背了手不肯聽,心裡實瞧不上母親這揩油的舉動:“哪一回姑娘不賞咱們,娘何必偷偷摸摸的。”
劉婆子揚手就要打,菱角一縮身子,到底拿了布袋子,板了一張臉兒,打後門出去給哥哥嫂嫂送東西去。
車上的東西搬了個空,石桂點了數記下帳就要進去,高甲一抹臉上的汗,從車裡又取出個布包來,結結巴巴道:“這個,給你。”
石桂不明所以,抬眼兒看著他,高甲紅了臉:“你,你院裡的……”話還不曾說完,石桂先笑起來,知道是必是淡竹石菊託了他帶來的,掀開布包一個角,果然是石菊的針線,衝站高甲點點頭:“多謝你啦。”
高甲打小就是結巴,不能進院子裡當差,靠著父親的體面,一直跟著辦事,在外頭見的也都是男子,縱父親再是個管事,別個背後也得嘲弄他,說他爹孃把靈巧全都拔了去,到他身上這才口拙。
高甲自小身邊只有一個表妹,可表妹不必他張口,自家一個就能從天亮說到天黑,他少有開口也被表妹頂的無話可說,若不是這回父親把這差事交給了他,只怕再不會跟年輕丫頭們說上話的。
石桂接了東西,領他進屋去,捧了飯菜出來,高甲一面吃,石桂一面探問:“家裡可有什麼事兒?”
高甲才還想贊她蟹醬熬得好,扒拉兩口飯,怎麼也沒好意思說出口,聽著她問了這才道:“二少爺高中了。”
石桂原來想打聽的就是宋勉的事,只要他回了金陵,不論怎麼也會送信來,面上一喜:“也算一樁喜事,可回來了?”
高甲倒沒往旁的上頭去想,梗了一會兒答道:“回來了,半個月了。”石桂算著日子也該當是回來了,她的生日都過了半個多月了,宋勉到底找沒找著秋娘,怎麼竟不送個信來。
心裡一急,越發想去看看石菊給她帶了些甚來,說不準裡頭就有宋勉的信,她們幾個都是知道石桂的託負的,一直按捺著等高甲吃完飯就送了他出去,哪知道高甲說話慢,吃飯也慢,幾回要開口,又不能不聽他說,心跟放在油鍋裡煎似的,滋滋直跳,跳得人掌心發汗,額角都快要冒煙。
好容易高甲告辭了,石桂這才鬆一口氣,轉身進去直奔內院,把石菊給的布包抖了個底朝天,葉文心眼看著她把床翻得一團亂,問道:“這是怎麼了?失落了什麼東西不成?”
裡頭是石菊幾個給石桂的賀禮,幾方帕子,一身衣裳,拿的是石菊自個兒都捨不得做衣裳的料子,品紅色細碎撒金桃花紋樣的紗羅,是她給葉氏做孝衣得的賞,壓在箱子裡頭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