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倒淡了不少。
都是男人,他之後少不得需要女人傳宗接代,至於秦筠以後除非他膩了放手,她絕不可能再碰女人,既然這樣計較以前也沒有意思。
見到秦筠膽顫心驚的模樣,趙鄴起了逗弄她的心:“也算不得不潔,反正朕要你,用的也不是你那處。”
秦筠這回的咳嗽是完全憋不住了,臉漲的通紅,趙鄴就是個變態啊!她以前怎麼會以為他只是沉默寡言,是個嘴硬心軟的好人。
她現在恨不得自插雙目,不對應該是捂住自己的耳朵。什麼叫用的不是那處,她只看過男女的春宮圖,但是懂得男人身體的構造,自然就能大概明白趙鄴的意思。
走旱道,他也不嫌惡心。
這就是秦筠不知道趙鄴的惡趣味了,要是旁人跟趙鄴說他跟男人要怎麼做怎麼做,他當然會覺得噁心的反胃,平日他連想都不會想這回事。
但是拿來噁心秦筠他就不覺得了,此刻見到她臉頰漲紅,一副吃了黃連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聲低沉悅耳,但是聽到秦筠的耳裡無比的欠揍。
“陛下,那終非正途,而且有前朝為例,沉迷男色對皇兄你的形象影響太大。”
“所以朕並不打算沉迷男色,未免傳出去,連人選朕選得也是你這個親近的弟弟,不招人懷疑。”說著,趙鄴突然低頭靠近秦筠的耳畔,鼻子埋進她靠近脖頸的髮絲重重吸了一口,“聞習慣了,你這奶香倒也沒那麼討厭了。”
彷彿他打算正視心中那份難以啟齒的情意後,秦筠以前那些他看不順眼的東西,都變得勾人起來。
比如她雌雄莫辨的樣貌,比如瘦弱的身材,比如她身上奶氣,都無時無刻吸引著他的心神。
秦筠打了一個激靈,雙頰的緋紅有憋的有羞憤的。
“皇兄,臣弟身上只有薰香的味道,你聞錯了。”
“是嗎?”趙鄴皺了皺眉,“那朕仔細聞聞。”
見趙鄴往她身上壓過來,秦筠嚇得一下子跳開:“可能是臣弟今天吃的午膳里加了牛乳,皇兄神鼻怎麼可能嗅錯味道。”
說完,怕趙鄴還是不放棄要聞,秦筠馬不停蹄的起了別的話頭。
“皇兄剛剛說什麼明處暗處,臣弟一點都不明白,可是有佞臣在皇兄面前胡說八道了,當年父皇把我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