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寫得自己都煩,人氣不高,內容冗長,每日裡頭髮都是一束一束的掉。大概是為了那幾個等著我捱過春夏的讀者,我拖了半年,她們便等了半年。我很感激。
前一段時間,來了新的讀者,她們有新的期待。我很希望能滿足讀者的所有期待,但筆者能力不高、水平不夠是事實,多謝各位體諒!
好了,話不多說,更新。
☆、欺人太甚
霍青棠傷得不重; 蘇頌藻給了她幾瓶治燙傷的藥; 又額外交代了幾句,瓔珞一一記下; 說:“多謝這位大夫,您交代的,咱們都記下了。”
蘇頌藻點頭; 他看霍青棠; “姑娘若有甚麼事情可以隨時過來找在下,咱們藥鋪是不休的,呃; 即使關了門,姑娘也可著人叫門,在下與家父都在裡頭。”
青棠抬眼,“多謝大夫。”
這位大夫囉嗦得很; 瓔珞收好傷藥之後瞧了蘇頌藻一眼,正好瞧見他眼裡的關懷之情。大夫關懷患者本是好事,可這位蘇大夫的目光; 未免也太。。。。。。太熱情了。
這裡是城東,城東; 蘇大夫,瓔珞驀然抬頭; 這就是石榴說的蘇家那位。。。。。。
蘇頌藻依舊用他含蓄的眼神戀戀不捨,林媚春一個小銀錠子拍在木桌上打斷了他的目光,“多謝大夫。”
媚春這麼一叫喚; 蘇頌藻終於察覺自己失態了,他略一彎腰,說:“姑娘上回傷藥中摻了鐵鏽的事,是否還有需要在下之處?”
青棠說:“新年裡搬置舊物,家裡亂得很,那傷藥其實從何處來也未可知。反倒是小女子不知輕重,拿來給兩位大夫忙碌一場,如今更是勞煩蘇大夫掛念,真是不好意思。”
蘇頌藻一愣,人家都這麼說了,自己何必還多事,他點頭笑道:“那就好,新年新氣象,姑娘保重身體,以後也需小心謹慎,莫要受傷了。”
青棠略一點頭,轉身出去了。
瓔珞跟了上去,林媚春睃了一眼這年青大夫,嘰哩哇啦一大堆,說甚麼呢。她轉頭去看伊齡賀,伊齡賀則回頭看蘇頌藻,說:“有時候遇見了,未必是緣分,可能也只是過客。”
伊齡賀一襲深黑大氅伴隨霍家姑娘淡青的身影消失在藥鋪門口,蘇頌藻長嘆了一口氣,這蘇家藥鋪明亮卻陳舊,或許真的容不下那樣光鮮的奢美之物?
霍家的姑娘,城裡有幾個霍家,想來這標緻丫頭就是守備大人的獨女,霍青棠。
蘇老頭從後頭瞟了自己兒子一眼,他搖搖頭,心道:有些話幸好沒說,有些喜訊幸好沒報,有時候時機不對,事情稍有變故,喜訊都成了泥沼,陷得人不能翻身。
蘇老頭打個哈欠,在裡頭嚷一聲:“么兒,今天初一,咱們爺倆中午吃什麼?”
蘇頌藻回神,“父親,廚房熬了雞湯,您餓不餓,要不要先吃一碗雞湯麵墊墊?”
“那就這樣,你幾時回書院讀書?”
“回父親,兒子預備十五之前回去,正好給老師帶上節禮。”
。。。。。。
離蘇家藥鋪已遠,外頭天色沉沉,瓔珞瞧一眼天上,“要下雪了。”
媚春偏著頭,“你們這些深閨女子,下雨要打傘,下雪也要打傘,連出了太陽都要打傘,你們不嫌麻煩的嗎?”
後頭伊齡賀問霍青棠,“張家的事你預備如何解決?”
青棠道:“父親剛剛升官,此刻不管是和離還是休妻,都於仕途不利。而且,張士洋也不會允許她妹妹被休棄回家。”
伊齡賀揚起濃眉,“你幾時回蘇州,我等你。”
前頭林媚春回頭“哧哧”笑,“霍姑娘,你看看我家少主,他哪兒都不去,一天不見你都不行。”
青棠手藏在斗篷裡,她說:“黃鶯肚子裡還懷著孩子,上次父親發作了一回,也不提安排黃鶯進門的事了,但黃鶯不除,我回了蘇州心裡也不安穩。”
伊齡賀低頭看她,“你想如何?”
前頭是揚州城最大的酒樓太平樓,媚春回頭說一句:“少主,霍姑娘,咱們去吃飯吧,這忙了半天,肚子都餓了。”
青棠點頭,“那就進去罷。”
幾人進了太平樓,小二迎上來,“幾位客官是大堂還是包廂?”
媚春將小二一橫,說:“自然是包廂,這堂中冷颼颼的,誰要坐?”
小二忙賠笑,“好的,幾位,樓上請。不過這幾日是過年,包廂稍微貴一些,廚房也不出多的菜,只得幾種桌席,有八兩銀子一桌的,有十兩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