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頻頻提起。
在方寶柔說起她五年前在趙氏院子裡剪窗花,鍾延光還去看過的時候,蘇綠檀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笑道:“說起來好笑,去年才叫你表哥親自拿使剪子剪過,用的好大刀的人,卻用不好剪子,只得催了他去寫楹聯,再叫他登梯貼了。”
方寶柔勉強笑道:“剪窗花?表哥還會玩這個?”
蘇綠檀應了一聲,道:“對呀,也是大材小用了。”
方寶柔臉色發黑,又回想起上房門口的對聯,她記得有一年向鍾延光討墨寶的時候,被他拒絕過。
方寶柔又提了之前過年的事兒。
鍾延光聽得眉頭一皺一皺的,道:“我倒是沒什麼印象了。”
心口揪著疼,方寶柔仍鎮定地坐著,同蘇綠檀兩個說話,餘光卻不自覺地瞥向鍾延光。
鍾延光全程不開口,端著茶杯小抿幾口,在蘇綠檀開口的時候,他的唇角總會微微扯動。
不一會子丫鬟進來稟說小廚房的飯準備好,現在上不上,蘇綠檀道:“上。”
方寶柔還沒有要走的意思,蘇綠檀也沒有要留飯的意思。
蘇綠檀見方寶柔臉皮這麼厚,起身衝鍾延光道:“夫君,換了衣裳再用膳吧,我替你寬衣。”
鍾延光起身,道:“好。”
方寶柔面色沉鬱,從前鍾延光哪裡會讓女人多碰一下!
到底再不好多留,方寶柔盯著鍾延光寬闊的脊背,紅著臉站起來,道:“表哥表嫂,我先出去了。”
看方寶柔的意思,還想留這兒吃飯,蘇綠檀沒給她機會,直接道:“夏蟬,送客。”
誰不知道誰的心思!
方寶柔面頰羞紅,領著丫鬟走了。
蘇綠檀在內室替鍾延光換了便服,深紫色寶相花的直裰,跟她身上這件有些相似,但又有男女之別。
替鍾延光繫腰帶的時候,蘇綠檀故意勒了他一下。
鍾延光握著她的手,看著蘇綠檀的眼睛道:“怎麼了?”
蘇綠檀沒好氣道:“肚子裡有邪火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