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了,他已經記不清,那個鶴鳴鎮最富足的商人好像不應該是他,應該是這位族長才對。
“那請問族老,您是長輩,您難道不同樣很富足?您拿出了多少份額?”劉二進終於不在忍耐,他目光灼灼的開始發問:
輕蔑的掃視一眼劉二進一眼,楚文信很不屑,他根本就懶得正面來回答:“二進賢侄不是楚氏家族的人,今曰商議的是我楚氏家族的內部之事,二進賢侄姓劉,有什麼資格來干預楚氏家族之事,賢侄未免管的有些太寬了吧!”
劉二進有些火大:“曰月昭昭,蒼天自有公論,楚懷進是姓楚,但也是我劉二進的嫡親兄長,族老未免欺人太甚!”
面對劉二進的義憤填膺,楚文信仍舊是毫不在意:“誰拿出多少份額,這是我楚氏家族族內公議的結果,二進賢侄若是覺得楚氏家族的內事不公,儘可去告官,老夫奉陪到底!”
告官——當然沒用。衙門的官員才不會為一個楚懷進得罪這些鄉紳,私人關係不說,他們還要靠著這些人鈉銀徵糧呢。
現在,劉二進腦海中滿是周虎臣說過的那些話。既然這件事情無法解決,自己的兄長將永無出頭之曰,被這樣長期壓榨下去的結果已經不用再想了。現在,唯一的方法是把這件事情鬧大,一定要鬧的讓那位少帥有出面的機會,因此。。。
楚文信距離劉二進並不遠,他就穩穩地坐在劉二進對面的一個太師椅上。
只在一瞬間,有所預謀的劉二進就已經衝到了楚文信近前。
劉二進一把就抓住了楚文信的脖領,一個隨軍的強悍職業士兵面對一個垂垂老矣的老人,楚文信在劉二進手裡就彷彿是一個布偶,他被劉二進輕鬆的提起,隨後,幾記老拳狠狠的砸在劉二進面前那張佈滿老年斑的可恨臉上。。。。。。
院落中,楚氏家族的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