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沉默良久,才澀聲道:“可是陸鶴浩對比肅王,除了名份稍微佔點便宜外,實在是一無是處!”
“但肅王是先帝親自出繼的,想要解決這個問題何其艱難?”衛溪撫了把長鬚,說道,“而且陸鶴浩拋妻棄子也有個好處,那就是他現在後院空閒,可以用這個作文章,應該有些人家會對後族感興趣的。”
“也不僅僅是後族。”知道自家別無選擇後,衛丕捏了捏額角,強打精神,開始考慮如何為陸鶴浩增加勝算,“家裡出位皇后,雖然榮耀,但實際上的好處,也未必有多少。重點還是能不能出太后——如此可以給陸鶴浩拉上三兩家的幫助了!”
“頂多三兩家了。”衛溪微微頷首,太多的話,陸鶴浩本來就不是什麼乖寶寶,說不得就會依仗後宮們擺脫衛家的控制,甚至反過來坑衛家一把。
最重要的是,正如許太妃生前所擔憂的那樣,如果現在的太子將來有了孩子,如果這個孩子不是個短命的。
那麼衛家肯定希望跟自己有血緣的這個孩子取代陸鶴浩。
所以即使現在他們急需盟友,卻也不可能讓陸鶴浩過於壯大——衛家可不想為他人做嫁衣裳。
如此討論了一回,父子兩個才返回後堂,讓下人將已經熱了幾遍的飯菜端上來。
才用畢晚飯,衛皇后的密使叩開了衛府的角門,帶來了皇后的口信——衛家打算扶持陸鶴浩登基,當然不可能只關起門來自家商議,肯定也要跟陸鶴浩那邊講的。
而陸鶴浩本來就圖謀帝位,對於眼下這個機會自然是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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