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產的。
更不要講分到的份額還壓過唯一的弟弟了。
盧氏對宋緣這樣的遺囑不滿意,偷偷篡改,雖然不義,卻是可以理解的。
“那麼此事同博陵侯有什麼關係?”衛皇后沉吟道,“難道,你找了博陵侯幫忙?”
盧氏聞言苦笑道:“娘娘,博陵侯乃燕國公知交,對大小姐也是愛屋及烏,怎麼會幫著臣婦,瞞下大小姐呢?實際上,是亡夫生前同博陵侯買賣過幾個田莊,當時曾對博陵侯說過此事——後來亡夫故世,博陵侯看臣婦什麼動靜都沒有,便打著弔唁的旗號登門,旁敲側擊!”
她說到這兒眨去長睫上的淚水,緩了口氣,才繼續道,“臣婦那時候只道沒人知道這件事情了,被博陵侯一提,神情之間難免有所流露!博陵侯所以替大小姐抱屈,要臣婦按亡夫的意思做!”
“只是臣婦實在有點捨不得——就找了各樣藉口拖延著!而博陵侯念及臣婦膝下子女,也一直沒有逼迫過甚,更未告知大小姐,只是不時提醒、催促下臣婦。不想,這事叫二嫂察覺到些端倪,倒是誤會上了!”
衛皇后聽到此處,沉思片刻,道:“這麼說,你們之前沒有其他事情了?”
見盧氏點頭,皇后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那麼你且下去歇著罷。”
盧氏被帶去偏殿暫且軟禁起來後,詩婉近前來道:“娘娘,您說這盧奶奶所言,是真是假?”
“滿口胡言罷了!”衛皇后眼皮都沒抬一下,冷哼道,“博陵侯以前一直跟著阿虛,也算是本宮瞧著長大的,他什麼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