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呢!”
簡虛白拿手指繞了她一縷髮絲玩,道:“你要是覺得自己猜錯了,做什麼不肯說出來?非要我說——算了,我不為難你:無非就是三哥同三嫂的那回事罷了,有什麼不好講的?”
打從去年避暑時,晉國大長公主初次關心義女婚事起,裴幼蕊就對此非常抗拒。
如今受不住大長公主逼迫不得不點頭,卻也對賀樓獨寒不上心——這麼反常的舉動,結合裴幼蕊那單純的生長經歷,十成十是同簡夷猶悔婚之事有關了。
但據夫婦兩個對裴幼蕊的瞭解,這位義姐絕對沒有對簡夷猶念念不忘,迄今都惦記著再續前緣——那麼,只能是惦記著報仇了!
“還說我同你見外呢!”宋宜笑抬手打了他一下,嗤笑道,“你明明聽到一半就曉得了,還裝模作樣問我義姐做為什麼要同賀樓修撰虛與委蛇!就許你同我玩心眼,還不許我同你裝糊塗啊?”
簡虛白失笑道:“怎麼是玩心眼?我不過自語了一番,正要說推測呢,你倒先說你不知道了!”
“這是嫌我多嘴了?”宋宜笑把自己髮絲從他手裡奪了出來,抱怨道,“說了給我梳髮,結果盡在這兒拿我頭髮玩——還不如我自己來呢!”
說著邊從他手裡把玉梳拿回去,自己梳理了起來,邊道,“這事兒可是麻煩!娘對義姐視同親生,義姐卻對三哥三嫂的事情耿耿於懷,咱們若把這事兒同娘說了,不管娘同不同義姐攤牌,往後相處起來,也肯定罅隙重重了!怎麼說,三哥也是孃的親生骨肉!”
簡虛白幫不上忙,隨手拿起妻子才摘下的珠花把玩,道:“麻煩也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