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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無論哪一種,宋宜笑也不會輕饒!

再次打發慄玉下去後,簡虛白也回府了,照例進內室換了常服,就命人把女兒抱過來。

夫妻兩個逗了會簡清越,聽著她格格的脆笑聲,都覺得這一日以來的疲憊煩惱不翼而飛——半晌後乳母進來稟告,說是到了喂。奶的時候了,夫妻兩個才戀戀不捨的將女兒交給她們帶去照料。

“今兒個翠縹過來了。”宋宜笑方與丈夫道,“她帶了她女兒來,話裡話外的意思,是想推薦給清越將來做丫鬟,只是我想著兩個孩子如今都還小,還瞧不出性情,太早答應了,萬一日後不合適,又或者範忠捨不得,反而尷尬了,是以裝作沒聽出來。”

“正是這個道理。”簡虛白原就只當翠縹是下人,又極寵愛女兒,聞言自無意見,“何況既然是伺候咱們女兒的,那當然得咱們女兒自己看中了才好。如今清越尚幼,這類事情說起來都太早。”

他這樣的回答正在宋宜笑的預料之內,是以此事到這兒就算過去了,宋宜笑繼續道:“還有件事,今兒個不是我娘生辰麼?我過去看她時,她提到了姑父任禮部侍郎的事情,說按照常例,最適合做明年恩科主考官的就是姑父呢!偏姑父是你推薦上去的,怪道你之前說金榜出來之前不跟沈劉兩家的人照面了,可也是有這個緣故?”

簡虛白聞言露出一抹意外,先道:“是我的不是,居然忘記今兒個是岳母壽辰了!早知道我該陪你過去的。這麼著,明後日我再陪你去給她老人家請罪?”

“不用的。”宋宜笑擺了擺手,心想我那個娘——我自己都怕見她好麼?更遑論是拉著丈夫一塊去,她根本就是存心不同簡虛白提起來,為的就是自己過去點個卯走人。

不過對於丈夫這種態度她還是很滿意的,畢竟簡虛白對韋夢盈的尊重,意味著對自己的重視,柔聲說道,“你也曉得,衡山王爺同我娘他們尚未出孝,我一個人過去,橫豎只要見我娘,自家母女,也沒什麼講究的。但你若也過去了,那邊怎麼也要設法招待下,偏大少奶奶同二少奶奶最近都不大方便操心,豈不是平白給她們添麻煩?”

“原來如此。”簡虛白溫和道,“但長輩壽辰,做晚輩的一點沒有表示,終究不好……”

“已經以你名義給娘送了一對老參了,娘很是喜歡呢。”宋宜笑忙道,“娘今兒還叮囑我,要多多體諒你,別叫你操心了公事,回府來還要操心其他——好啦,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橫豎娘又不是隻過今年這回壽,待明年王府那邊出了孝,咱們兩個再一塊去賀她不是了?”

簡虛白聞言,目光閃了閃,面上卻依舊溫和的笑道:“都依你——那麼咱們說恩科主考的事情吧!我當初推薦姑父任禮部侍郎一職時卻沒有怎麼多想。何況以姑父的資歷來看,他做主考的可能性卻也不大。”

“為何?”宋宜笑詫異問。

“你只知道姑父乃正經進士出身,卻不知道姑父當年中榜的名次。”簡虛白解釋道,“姑父當年勉強列入二甲,差點就成了同進士!雖然說三年一科,能夠榜上有名的那絕對都是人中俊傑。然而要做新科進士們的座師,這名次到底勉強了些!”

宋宜笑這才恍然,同進士雖然名義上說是跟進士一樣,但實際上的待遇,卻有著天壤之別——時下說同進士似如夫人,就是這個道理。

如夫人,不過是小妾的雅稱罷了,與正經夫人的差距,大家心照不宣。

而紀舟雖然不是這種“如夫人”的出身,卻也非常接近了,這樣的資歷,想給明年那些新鮮出爐的頭甲、傳艫等等新晉進士們做座師,的確難以服眾。

簡虛白又道:“何況雖然預設擔任主考官的都是禮部侍郎,但一來偶爾也有禮部尚書親自主持的例子,衛尚書瑞羽堂出身,可以說是滿腹才氣,論科舉成就,當年也是二甲靠前的;二來,禮部如今只姑父一位侍郎,不是還空著一個的麼?屆時沒準陛下會另外遣人擔任呢?”

宋宜笑想想也是——韋夢盈怕引起女兒懷疑,沒有非常追問此事,宋宜笑自然不會太放在心上,說到這裡也就算了。

許是為了應合簡虛白的話,數日後朝中傳出訊息,簡離邈由尚書右丞調入禮部,晉升一級,任禮部侍郎。

宋宜笑聞訊之後一打聽,這位叔父當年乃頭甲探花出身,這麼著,明年恩科的主考官,看來必是他了。

不過她給簡離邈那邊送了份禮,賀他晉升之喜後,也就沒再留意。

畢竟大節下的,作為一府主母她真心不閒。

然而沒過幾天,衛皇后忽然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