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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伸手就想往伽羅肩上去抓。

伽羅才不信這鬼話,往後避開,正色道:“傅家女兒確實有美貌之名,不過那是我堂姐,已經嫁給了我朝左相的公子。我素來遠離京城,自問沒有那等美貌盛名。聽聞王子行事直爽,何不開門見山?”

鷹佐笑容微收,只管打量著她,不說話。

黑黢黢的屋裡,少女窈窕而立,眉目如畫。她的容貌確實與旁人不同,那微藍色的瞳孔更是南人所不具備的,瑩潤而明亮,如同雪山下的湖泊。她的肌膚細膩柔嫩,明眸皓齒,是難得一見的美色。

鷹佐正當盛年,身居王子之位,見識美人無數,也知道這窈窕少女比起風情綽約的女人,別有滋味。而今屋內相對,她盈盈立在床邊,暮春衣衫單薄,難免勾動邪火。

白日從謝珩那裡受的悶氣忽然散了不少,鷹佐跨前半步,挑起伽羅下頷。

“那你覺得,是什麼緣由?”

他的指頭粗糲,磨著伽羅頷下,莫名叫人膽戰心驚。

伽羅強忍住不適,抬眸對視,“出了京城沒多久,西胡人就意圖將我擄走。後來兩度遇險,在雲中城外的那次,更是派了許多人圍攻。我再蠢,也該知道西胡人此番不會僅是為美色而來。王子不如明言所求,我能做到的,必當竭力而為。”

“竭力而為?”

“我祖父還被困在貴國石羊城中,如今闔府上下被困,等他回去才能有轉機。”伽羅道。

“倒很識相。”鷹佐彷彿意外,“那謝珩對你也甚冷淡,想必當年傅家的舊仇、高家的欺辱,都還牢牢記著。仇恨太深,他給不了你任何好處,倒是我能保你榮華富貴,連同你那祖父,也會以禮相待。”

他將舊事查得清楚,伽羅心中愈驚異,假意道:“新帝與我長輩確實有深仇大恨。長輩臨行前也曾吩咐,能救我們的只有王子殿下,勿必竭力報答。我態度誠懇,王子何必顧左右而言他?”

鷹佐哈哈一笑,“你當真不知道?”

伽羅閉口不言,神情頗為懊喪。

鷹佐笑容更盛,“我費力將你要到手,自然有大用處,過後你就知道。”他忽然拿指頭摩挲過伽羅的下頷,俯身就想來親她。另一隻手則迅伸出,攬在伽羅背後。

伽羅大驚,未料他竟會如此行事,忙側頭避開,臉頰卻被他那絡腮鬍子蹭過,生疼。

胃裡泛起莫名的噁心,伽羅明知此時還有虛與委蛇的餘地,卻難以忍受。

指尖下意識的摸向腕間珊瑚手串,鷹佐的戒心卻極強,搶在她之前,將她兩隻手腕握住,反扣在背後。他本就生得彪悍,舉止間更無半點憐惜,稍一用力,便如鐵鉗般困住手腕。

伽羅吃痛,張口就想呼救,卻被他捂住口鼻。

隨即,耳邊響起鷹佐的喋喋怪笑,“不是說,能做到的你會竭力而為?既然到了這裡,生死都是我說了算,這算什麼?你若聽話,我會以禮相待。否則就自討苦吃!”他看向伽羅,目露兇光。

伽羅心驚膽戰,卻未退縮,“旁的事情我竭力而為,此事恕難從命!”

“好,那就直言。”鷹佐竟不再用強,稍直起身子,“鎖子在哪?”

“什麼鎖子?”

鷹佐目光微沉,將她手臂用力一扯,冷聲道:“別耍花招!”

手臂被拽得疼痛,伽羅失聲痛呼,一瞬茫然之後猛然反應過來,“你是說那個長命鎖?”察覺鷹佐力道稍收,她喘口氣,道:“長命鎖我確實有,向來隨身帶著。可是雲中城外的那晚,我曾被西胡人擒住,被他們搶去了,至今還沒尋回來。”

鷹佐目光陡厲,兇相微露,似要加力。

伽羅幾乎哭出聲來,“我不騙你。那個長命鎖是我孃親的遺物,於我珍貴無比。當時我想搶回來,可西胡人太兇蠻,謝珩說不值得為它浪費時間,救了我就離開。後來我求他去尋回長命鎖,他敷衍著答應了,卻沒半點訊息。”她說得可憐,神情中盡是委屈與恐懼。

鷹佐目光如鷹,厲聲道:“當真?”

“那是我孃親的遺物,騙你作甚!”伽羅痛而落淚,忽然醒悟,徑直看向鷹佐,“你要我過來,西胡人幾番生事,窮追不捨,就是為了那個長命鎖?可是它……”話音未落,卻覺胸前一涼,鷹佐出手如電,猝不及防的扒開她胸前衣衫。

伽羅大驚失色,只當鷹佐惱而成怒,欲圖不軌,驚慌下高聲道:“嵐姑救我!”

鷹佐卻仿如未聞,只盯著她空蕩蕩的脖頸。

他扯開的衣裳不多,露出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