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5部分

胡人橫衝直撞; 破開圈外防守; 鷹爪般抓向伽羅肩膀。

嵐姑來救時被人踢開,伽羅拿匕首防衛,雖迫得那人收手; 卻很快被奪了兵刃。

嶽華與那刀疤男人並肩苦戰,被幾名兇悍的西胡人攔在外圍。

熊熊火光下,伽羅將交戰情形看得分明——那晚雲中城外被西胡人攔截時; 嶽華身手出眾; 獨力對付十來人都不在話下; 此刻她的身形卻滯澀了許多,看似拼命苦攻,砍傷了數名西胡人,實則連那道屏障都難以破解,只管左衝右突。

心中詫異瞬息即逝,匕首被奪、嵐姑被推開,伽羅孤立無援,輕易被那彪形大漢捉住。

肩膀上如同扣了鐵箍,不知是被按了哪個穴位,令她半身痠麻難以用力。

呼救的聲音淹沒在夜風裡,不過片刻,那西胡大漢便拎著她衝出重重阻礙,翻身上馬。篝火旁的混戰還在繼續,土匪們的呼喝此起彼伏,而嶽華終於衝破阻礙,隨手搶了匹馬,疾追而來。

四野漆黑,疾風鼓盪,呼喝聲漸遠,就連追兵的聲音都消去了。

離開平地,漸入山嶺,道路起伏崎嶇,兩旁樹如鬼影。不知疾馳了多久,那西胡漢子才拎著她翻身滾入道旁的草叢。駿馬疾馳離去,在伽羅短促的驚呼之後,那人迅速捂住她的口鼻。

等了片刻,西胡追兵如疾風掠過,絲毫未察覺黑暗中的異樣。

那西胡漢子待人走遠了,復拎著伽羅,大步走了半天,叩開山間茅屋。

這顯然是山中暫居的獵戶,隔著門扇問是何人,聽對方說是夜間投宿的,小心翼翼的開了門。卻未料善心引來災禍,進屋後被那西胡漢子猛擊後頸,軟倒在地,不知是昏了過去,還是已被打死。

伽羅心驚膽戰,情勢未明時不敢擅動,被他丟在地上,便倚著背後的木櫃躲開。

須臾,屋中亮起火光,那西胡漢子反鎖屋門,凶神惡煞的看向伽羅。

☆、91。091

此為比例最低的防盜章; 時間24小時,敬請支援正版^o^ 伽羅莫名覺出厭惡; 收回目光; 徑直往客棧走去。

這般雲淡風輕; 頗令那些官員詫異。

姚謙愣了一瞬,忙衝眾人胡謅解釋,胡亂辭別後,大步追入客棧。

鬧市中的客棧生意火爆,這會兒正是飯後閒時,入廳右側有個喝茶賣果點的地方; 人來人往,稍嫌喧囂。

伽羅走得頗快,已經到了樓梯口; 因碰著杜鴻嘉,正在說話。

姚謙推開隔在中間的閒人; 三兩步趕上去,“伽羅!”

伽羅面色不大好看; 充耳不聞。倒是杜鴻嘉聞言看過來,見其面生; 狐疑打量。

姚謙還記得那日學甲巷中伽羅如遭雷轟的神情,見她躲避; 只當是傷心如舊; 只管緊緊看著伽羅; “你怎會在這裡?我有話同你說; 能否去那邊的雅間喝杯茶?”見伽羅置若罔聞,面上稍現尷尬,繼而道:“那日事出突然,我有不可言說的苦處,怕被人察覺,只能先行離開,未及解釋。後來我去了學甲巷,沒見到你,託人去尊府打聽,也沒有……”

“閣下是誰?”杜鴻嘉看出伽羅不悅,出言打斷。

姚謙拱了拱手,往杜鴻嘉臉上打量。這一路回京,自謝珩至親衛,眾人都是尋常打扮,杜鴻嘉一襲錦衫磊落,腰間雖未佩寶劍,但習武之人自有股剛硬之氣,與眾不同,且看其神情,顯然頗有敵意。

他打量片刻,決定報出身份,“戶部倉部司,姚謙。”

“沒聽說過。”杜鴻嘉跨前半步,“找我表妹何事?”

“我是伽羅……舊友。”姚謙側身讓開樓梯口的路,道:“去那邊雅間好麼?”

伽羅冷嗤,轉過頭來,神情陌生而疏離。

回京疾馳的路上,伽羅想過將來的打算,父親的下落、外祖父家的處境、長命鎖的秘密都令人掛心,思及淮南舊事,又怎會想不起姚謙?

那日的心灰意冷清晰印刻在記憶裡,往年同遊的景緻有多美好溫煦,那日撞破實情的失望就有多深刻冰冷。

曾經也是豆蔻年華里仰慕信賴過的人,是淮南春日裡最念念不忘的風景,即便撕毀信箋時已決意忘記,又怎會真的毫不在意?

尤其是在她四面楚歌無所依靠時,他轉身另娶他人,那種天翻地覆的感覺,刻骨銘心。

伽羅看向姚謙,竭力讓聲音平靜,“確實是舊友。”

“先前在淮南,這位姚大人曾是我外

☆、9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