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包括各種毒蛇泡的酒。因著左蒼狼不喜歡蛇,慕容宣把所有捕到的蛇都搬到他的石屋來了。
這一天,天氣格外冷。鄭褚坐在火爐旁邊,燙了一壺酒,煮了幾塊肉。正要動筷子,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不多時,一個小腦袋探進來,看見他在,忙推門進來。
鄭褚連嘆氣都懶得了,這小子真是太煩人。慕容宣得意地舉了舉手裡的半隻羊,說:“快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鄭褚不理他,他拿筷子在鍋裡攪了攪,說:“你怎麼不給我煮點?”鄭褚自顧自喝酒,他自己把羊肉洗乾淨,直接拿他的斧子砍成幾塊,丟到鍋裡。鄭褚突然問:“周信他們,手握重兵,你為什麼不拜他為師?”
慕容宣認真地想了想,說:“其實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你離得近吧。”
鄭褚氣——合著你來找老子就是因為老子離得近?他怒目而視,慕容宣笑得打滾:“周叔叔怎麼能跟你比?你打過多少戰?是真正的百戰將軍!”
“哼。”鄭褚冷哼,卻覺得心裡舒坦,又喝了一口酒。
慕容宣趁機趴到他背上,抱住他脖子,在他耳邊念:“拜我為師……哦哦,收我為徒吧收我為徒吧……”
一遍又一遍,唸經一樣。鄭褚終於忍不住,挾了幾塊肉給他,只想塞住那張嘴。
此時,左蒼狼一個人站在安陽洲的河岸邊。天真是冷,河面已經封凍。枯草連天,她裹緊了身上的裘衣,手爐都沒有一絲熱氣。不知道等了多久,身後有人說:“這麼早就到了?”
左蒼狼轉過身,只見身後的藏歌僧衣芒鞋,竟是出家人打扮。她微怔,說:“出家了啊?”
藏歌淡淡應了一聲,問:“過得如何?”
左蒼狼笑笑,說:“如君所見。阿緋姑娘怎麼樣了?”
藏歌說:“當時……幸得袁戲、王楠等人所助,我們得以逃出大燕。她現在也很好,行醫濟世。只是語言不通,有些不便。”
左蒼狼說:“以她的聰慧,想來這不是問題。”
藏歌問:“你打算一直這樣下去?”
左蒼狼說:“一定要站在這裡說話嗎?我好冷。”
藏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