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與此人接觸往來。但是也不許尋釁滋事。”
聶閃道:“是。”想了想,問:“教主,如今我教深得陛下倚重,這楊漣亭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孩子,教主如此鄭重其事,倒讓屬下有點不解了。”
沐青邪嘆了口氣,說:“聶閃,你說如今大燕,究竟是誰在養鷹隼?”
“啊?”聶閃不明所以。
沐青邪又低聲道:“又到底是想幹什麼呢?”他想了想說,“繼續查,我給你一個方向,六年前,晉陽城楊玄鶴之子楊繼齡被告私藏龍袍,使用御製器具滿門抄斬。他有一個孫子,與這個人年紀相仿。”
聶閃說:“教主懷疑這個楊漣亭是楊玄鶴的孫子?”
沐青邪說:“我只希望不是。”
沐青邪正在思索答案,楊漣亭行走在回晉陽的路上。他知道任務失敗了,心裡不免有些不安。但是沐青邪此人一看便是極有主見的,根本就沒有給他餘地。
楊漣亭握著手中裝有九針的玉盒,冷不丁身邊有人說:“你走這麼慢,烏龜都被你踩死了!”
楊漣亭吃了一驚,忙轉頭看過去,只見冷非顏不知道什麼時候跟在他身後。楊漣亭暗自心驚——他雖然武藝不如冷非顏,但幾時到了她貼近身邊而自己渾然不覺的地步?
冷非顏笑嘻嘻的,問:“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楊漣亭也頗為無奈,說:“你沒看見?我被拜玉教趕下山來了。”
冷非顏說:“我看見了啊,不過讓你再說一遍更痛快。”
楊漣亭:“……”
他一時無語,冷非顏已經去看他盒子裡的九針,說:“這是什麼蟲?好奇怪,借我玩兩天!”
楊漣亭趕緊收回去,說:“別鬧了,回去還不知道如何向主上交待!”
冷非顏聳了聳肩,說:“可惜阿左不在。”楊漣亭嘆了口氣,合上玉盒。
回到晉陽城,楊漣亭忐忑不安地等待了幾日。慕容炎卻並沒有其他指示給他。
這一天早上,楊漣亭正準備開門坐堂,突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