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道:“怎麼了連笙,告訴我可好?你這般我擔心。”
“溫言,我……”月連笙欲言又止,她還是難以啟齒,可看著夏溫言緊張得不行的模樣,她想若是她還不說的話,怕是會把他急壞的,便小小聲,“我覺得有些難受……”
“難受!?”果然,夏溫言又急又慌,“連笙哪兒難受?我這就去找大夫!”
夏溫言說著,不待月連笙回答,便著急忙慌地要下床去。
“溫言!”月連笙趕緊拉住他的胳膊,“不用找大夫,我不用看大夫的。”
“難受不看大夫怎麼行?”夏溫言將眉心擰得更緊,“連笙聽話,我去找大夫,很快就回來。”
誰知月連笙將他的胳膊抓得更緊,語氣也急了起來,“溫言我真的不用看大夫,你先聽我說呀!”
夏溫言這才稍稍冷靜下來,卻還是沒有舒開眉心,“我聽連笙說。”
“我……”月連笙這會兒是不好意思說也不行了,“我就只是漲得難受而已,不用看大夫的,溫言你把芽芽抱給我就好了。”
月連笙說這話的時候,根本不好意思看夏溫言。
“漲得難受?”夏溫言不解,“連笙抱芽芽是做什麼?”
“我喂喂她。”月連笙道。
“但芽芽現在好像還沒有餓。”夏溫言更不解。
“可我……”月連笙抿著唇紅著臉,聲音低低輕輕的,顯然不好意思說,“那溫言你先睡,我下床一會兒,一會兒就回來。”
夏溫言卻是環過她的腰摟著她不放,眉心擰得愈發的緊了,“連笙還沒有與我說什麼漲得難受,這會兒下床去又是做什麼?連笙告訴我可好?我擔心。”
“溫言我……”月連笙臉更紅,紅得好像被傍晚的夕陽燒著了似的,她的聲音因為害羞而細弱蚊蠅,更是羞得將頭垂得低低的,一點兒不敢看夏溫言,“芽芽不吃奶,我漲得難受,要擠掉的,不然會愈來愈難受愈來愈疼的。”
月連笙說完,遲遲沒有聽到夏溫言說話。
因為他在發怔。
月連笙沒好意思抬頭看他,只將他輕輕推了推,“我……我去擠掉,很快就會回來的,溫言陪芽芽睡。”
誰知夏溫言非但沒有鬆手,反是將她摟得更貼近自己些,聲音柔柔道:“我幫連笙,可好?”
月連笙驚得抬起頭,夏溫言便親親她的眉心,又道了一遍,“天太冷了,連笙莫下床去了,我可以幫連笙的,連笙覺得可好?”
“我,我,我……”月連笙面紅耳赤。
夏溫言欺唇上前,吻著她嬌豔豔的唇,愈發溫柔道:“芽芽可以,我也可以的不是麼?”
他的聲音很溫柔,他的吻更溫柔,就好像在勾引著月連笙點頭答應似的。
看著夏溫言那雙映著燭火明亮好看的眼眸,月連笙把心神都丟了,以致夏溫言何時扯過外袍來給她披上又何時解開了她裡衣的繫帶她都不知曉。
待她回過神時,夏溫言那雙白淨修長的手正將她貼身的藕色褻衣輕輕往上推。
“溫言……”月連笙抓住了夏溫言的手腕,羞道,“我,我還是自己來好了。”
讓溫言那麼樣幫她,她,她怎麼好意思。
“連笙可是一直都忍著漲疼未好意思與我說?”夏溫言現下才知道今兒白日裡穩婆語重心長地與他說平日裡多幫著些自己媳婦兒是什麼意思,因為他從未聽月連笙說過漲得疼的話,更沒有見過她去將小新芽未吃完的奶水擠掉。
她現下之所以終是敢與他說,怕是白日裡被穩婆“教訓”過了,他知道白日裡她曾找過穩婆,以為她不過是問些餵養孩子的問題而已。
現下想來,都是他這個做丈夫的疏忽。
月連笙沒有回答夏溫言的問題。
這會兒的沉默即是預設。
夏溫言只覺心疼,他又親親月連笙的唇,“傻連笙,你我是夫妻,還有什麼是不好意思說的?”
“我……”月連笙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臊得慌,平日裡就連他看著她喂芽芽,她都會覺得羞人。
“乖,我是你丈夫呢。”夏溫言抿了抿月連笙的耳垂,“沒什麼好羞人的。”
“那,那溫言你不要笑話我。”月連笙耳根滾燙,聲音更細更輕。
“怎麼會呢,我心疼連笙還來不及。”夏溫言溫熱的鼻息撩在月連笙耳朵上,讓她覺得渾身有些酥麻。
她終是鬆開了夏溫言的手腕。
這一夜,夏溫言狂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