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臉告訴穩婆自己最近些日子胸部總是漲疼得難受。
穩婆問了她些情況,然後頗為生氣道:“你這小娘子,我不是叮囑過你孩子沒吃完的奶水一定要擠出來的嗎啊?咋子都不聽老人言呢!?”
月連笙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不敢說話。
只聽穩婆又道:“趕緊躺下,我給你揉揉推推,得把你這堵著的東西給推沒了才行。”
“哎唷,瞅瞅你,這都硬得跟什麼似的,不疼你能疼誰啊?虧得你還忍了這麼多天。”
“平日裡沒事你也可以自己揉揉,還可以用熱棉巾敷敷,我這回兒給你疏通了之後你可千萬別再讓自己給堵著了啊。”
穩婆的力道大得很,加上月連笙本就漲疼得厲害,現下給穩婆這麼又揉又推的,疼得她險些喊叫出來。
但她不敢叫,若是讓外邊的夏溫言聽到的話定該急壞了。
月連笙也不知過了多久時間,最後她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舒暢了許多。
“多謝大娘。”雖然同是女人,月連笙在這些個大娘婦人眼裡卻是與她們不同的,總給人一種嬌嬌羞羞的感覺。
她現在就是一副嬌嬌羞羞的模樣,耳根還紅紅的。
穩婆端著月連笙遞來的溫水,大口喝了一口後笑呵呵道:“有什麼好謝的,倒是小娘子你這回可一定要記著我說的話了啊,你自己要是沒力氣擠的話,就讓小先生給你擠,男人力氣大,啊。”
穩婆是市井人家的婦人,平日裡有什麼便說什麼,根本沒什麼講究,雖是實話好話,可入了月連笙的耳,卻是讓她羞得不行,當即面紅耳赤起來。
讓……讓溫言做這個事情!?
月連笙想都沒好意思想過。
瞅著月連笙耳根紅得快要滴血的模樣,穩婆一臉驚訝,“我說小娘子,你別不是不好意思叫小先生給你幫忙擠吧!?哎唷,你們倆連孩子都生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哪?就是你讓他給你吸出來,那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哪!”
穩婆的話像鼓擂一樣咚咚咚地敲在月連笙心上,讓她又驚又羞,也讓她不由想了一想那個臊人的畫面,然後,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低著頭,一句話都沒法說。
穩婆知道她羞澀,便笑呵呵地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又叮囑了她幾句,出屋去了。
哎唷,這外邊來的小媳婦兒就是不一樣!嬌羞羞的。
因著穩婆的話,月連笙這一整天都沒怎麼好意思正眼瞧夏溫言,她只要一看著他,就會不由自主地想到穩婆白日裡的話,然後令她心跳加速。
“怎麼了連笙?”夜裡睡下時夏溫言又關切地問月連笙道。
這個問題,他今天已經問了她好幾遍了,因為今日一整日他瞅著她都有些奇怪,“可是不舒服?還是……不開心?”
“沒有的溫言,我沒事。”月連笙靠在夏溫言懷裡,輕聲道,“芽芽今兒滿月,我很開心的。”
夏溫言還想再問什麼,卻終是沒有再問,只是在她眉心親了親,溫柔道:“那就睡吧,連笙今兒怕是也累壞了。”
小新芽睡前吃了個飽飽,是以睡得香香甜甜的,到了平日裡會醒起來“加餐”的點她卻還未醒來,倒是月連笙先醒了。
並非她已經習慣了在這個時辰醒來,而是她又開始漲得有些難受了。
方才小新芽雖然吃了個大飽,但於月連笙而言卻還是遠遠吸得不夠,她想要擠出來,可夏溫言就在旁,她尋不著機會,這會兒他睡著了,她才打算輕手輕腳的起來。
可縱是她的動作再怎麼輕,向來淺眠的夏溫言還是醒了。
看著已然坐起身的月連笙,夏溫言也趕緊坐起身,“連笙怎麼了?”
夏溫言攬著月連笙肩,以免她著涼。
月連笙想要與夏溫言說自己打算做的事情,可她張張嘴,卻還是不好意思說,復躺下身來,“沒什麼,就是做了個夢,嚇醒了。”
夏溫言這也才躺下來,將她摟進懷裡來,“夢靨了?別慌,我在呢,我會保護連笙的。”
月連笙點點頭。
可她愈睡愈是睡不著,愈睡愈是覺得難受。
過了好一會兒,她又輕輕坐起了身。
這會兒她尋思著夏溫言不會再醒來,誰知還是她將將坐起身,夏溫言便又醒了過來,依舊如方才一般也坐起了身來。
這一回,他眉心微擰,說什麼都不相信月連笙說的沒事。
他很著急,他抓著月連笙的肩,讓她看著自己,溫柔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