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雖然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不過眼中倒是閃過一抹笑意。
“你能看得進去嗎?!”他指了指手頭的那本基礎法律。
她點了點頭。“還行吧,上面有一些案例,講的挺好的,也沒那麼枯燥。我覺得,好像就我這個當事人最閒了,你們好像都很忙碌的樣子,為了我的事情東奔西跑的。我就想著自己看點法律方面的書吧,應該是有用的。是苗青姐給我找來的哦,嘻嘻,苗青姐可真厲害,她這裡好像什麼書都有,我都看見了,有滿滿一大架子的書,苗青姐說,那上面的書,至少有四分之三,都是她親自看過的,簡直是太厲害了!”
他失笑,忍不住了!這個小女人,有時候這種單純,就是讓人覺得是那麼地輕鬆!
“等你長到了她這般的年紀,你也會和她擁有差不多的書架的。”
“呵呵,我也希望是呢!”
她笑著,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本能地往容凌的身邊靠,伸手抱住了容凌,拿臉蛋蹭了蹭他的胳膊,卻猛地一下子不說話了。
他垂眼看過去,她垂著眼,皺著眉頭,似乎有煩惱。他大概明白她在想什麼,也跟著沉默。
“容凌吶……”她低聲,近乎是自言自語。“蘇雪的事情,好像還沒有眉目呢,你說的對,好像怎麼看,我怎麼都是有嫌疑的。陸大隊長剛打電話又問了我幾個問題,我問了他,他說到目前為止,依然沒有別的嫌疑人,我覺得心裡有點毛毛的,好像要出事的感覺!”
“別瞎想!”他冷聲打斷。
她貼著他的胳膊,搖了搖頭。
他再道。“有我在,誰也別想動你!”
她聽了嘿嘿笑。其實要的真是不多吧,這個男人能安慰她、力挺她,那麼她也覺得足夠了。她總想著,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但是早上容凌的一席話,仿若醍醐灌頂,她就不由地多想了一些。等容凌走了之後,她又向苗青討教了一下,也覺得自己現在的情況不太妙。
但,她還是相信身邊的這個男人,他那麼的強大,似乎總是無所不能的樣子,那麼,肯定是能找到那真正的殺人兇手吧!
“容凌,要是沒有了你,我該如何是好?!”
她低喃,腦裡東想西想著,竟然不知不覺地就把這話給說了出來,立刻就撩動地身邊地這個男人情熱了起來。轉過身,就吻上了,在她的小嘴裡狠狠地掃蕩了一番,吸地她的舌頭都發麻了,才把她放開,戲謔地看著她,點著她嫩紅色的唇。
“懂得說好話了啊?!”
她面紅耳赤,不過咬咬唇之後,湊過唇,在他的臉上大大地咬了一口,糾正道:“不是好話,是發自肺腑的!”
他低低地笑,低沉的聲音仿若大提琴在奏鳴,俊美的臉龐,是全然的放鬆。深邃的眸子,一閃一閃的,別樣的璀璨。
她暗歎:這個男人可真帥啊!
一下子,看迷了眼。
他察覺出來,伸手樓主她盈手可握的小腰,輕輕地吻了起來。一下又一下,由淺到深,漸漸地添了**的味道。她被他壓在了沙發上,他高大的身體也壓了上來,大掌搭在她的腰間,輕輕地上下撫摸。
她輕輕地哼了哼,有些情動。
他開始親吻她的耳畔,她開始受不住,動情地伸手,插入他的髮間,按住他的後腦勺,欲拒還迎。可等他大掌猛地鑽入她的衣服底下,她就驚了一下,身子有片刻的僵硬,然後伸手,大力地摟住了他,不讓他亂動。
他察覺到了,將手從她的衣服下撤了出來,只是就著她的耳鬢,輕輕地吻,只是安撫。然後下巴抵著她的肩頭,摟緊了她,不動。她才剛經歷那樣的事情,對情事有些畏懼也是情理之中。他也願意隱忍!
她感激他的體貼,也伸手,搭在了他的後背上,抱住了他。就這樣相互抱著,她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安心。微微閉起了眼,她真的有些奢望能夠這樣地天長地久下去。
只是,事情的進展,看上去依然糟糕。
苗青回來的時候,帶來了調查報告。
當日蘇雪被殺大概是這樣一副情形——
李情家有個弱智的女兒,所以都是請家教過來教小孩的。這次的家教,便是蘇雪。她做這一份工作,足有半年之久了,從她父親被察出得了尿毒症就開始做了。一開始,蘇雪兼職了好幾份的家教,也是學校考慮到她的情況特殊,所以特許她不準參加晚自習,方便她打工,還有照顧住院的父親。
到後來,蘇雪因為表現出色,李情家很是滿意,就請了蘇雪當全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