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搖頭。“我自昨天從機子上把這個影片複製下來之後,就再也沒動過了。真的,我發誓,我沒有把這東西胡亂的複製或者交給別人!”
容凌只是坐在那看著他,卻是一句話的都不說,不表露絲毫的看法。那人嚇得,大熱天,汗珠一滴滴地從他的臉上冒了出來,很快把他的襯衫都給溼透了。他坐在那裡,坐久了,越發地不安起來了。
“這位大哥……”
容凌搖手,打斷了他的話。他那不怒自威的氣勢是擺在那裡的,那青年急得彷彿熱鍋上的螞蟻,卻也是不敢再多說什麼。他可算是知道林夢背後的大人物是誰了,這容凌,他之前可是在報紙上見到的。此刻,他把自己給罵了半死,暗道自己就是一個傻逼,別人讓幹什麼,他就傻傻地去幹了!
大概十分鐘過後,包廂的門被敲了三下,在容凌說“進來”之後,進來幾人。容凌將手頭的隨身碟交給了其中一人,扭頭對青年說:“你最好是沒有說謊,否則,被查出來事情和你說的不符合,那我想,你也該知道你會得到什麼的!”
那青年嚇得臉色蒼白,慌得直搖頭,急聲保證。“我發誓,我說的都是這的,我發誓,真的……”
容凌再度抬手微微一晃,那人彷彿猛地被堵住了嗓子的鴨子,“嘎”的一聲之後,即刻閉了嘴,嚇得只要是容凌稍有表示,他就即刻執行。
然後,就有一人詢問他的名字,家庭住址,工作單位,青年一五一十地交代,大概知道這是要調查他了。最後,所有人都走了,就剩下了了一個人,留在包廂,看守這個青年。
稍晚的時候,容凌回來了,示意留守的那個人出去,自己重新坐了下來,直接開口道。“我無法確定你說的那些到底是真還是假,所以以防萬一,我需要監控你半個月。在這期間,我會讓人好吃好喝地供著你的,至於你的家裡人,我也打好了招呼,說你大概半個月之後,就會回去的。”
青年一聽,卻是身子猛地一抖,推開椅子,就跪在了地上。
“大哥,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不要殺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以為容凌說的這些只是藉口,所謂監控半個月,其實是找個隱秘的地方把他弄死,然後他就在這個世界上徹底地消失了。
容凌大概明白青年心中的顧忌和害怕,懶得多說,拍拍手,門外就進來兩人,一人抓住那青年,一人給他灌藥。沒多久,青年就軟了身子,然後被兩人攙扶著離開。容凌在裡面略坐了一會兒,才起身離開。
其實,那個青年還真沒說謊。當日容凌派出去的手下順著攝像頭的線路一路摸過去的時候,確實只看到了留下來的裝置,卻沒有了人。當時裝置上的所有影片都已經被刪除。而他找來的技術人員,對那個隨身碟進行了分析,表明這隨身碟上次被訪問的時間,確是是在昨天的下午5點多的時候,也就是說,那人將東西倒入隨身碟之後,就再也沒用開啟過了。這樣,也杜絕了影片內容的外洩。
但是,容凌從不是仁慈的人,他雖然不會濫殺無辜,但是那個人到底也是觀看了整個過程,他哪怕挖了那人的眼睛,也堵不住那人的嘴;堵住了那人的嘴,卻也堵不住那人的思想。那麼唯一的路子,就是消除記憶!讓那些東西,永遠地從這個人的腦子裡消除。接下來他需要做的,便是聯絡外國的催眠大師,半個月後,他要一切都是乾乾淨淨的!
回到了苗青的私人住宅的時候,容凌進了屋,便看到那個小女人躺在沙發上,臉上蓋著一本書,外面的陽光淡淡地射入,透過薄薄地落地窗簾,淡淡地打在她的身上,看上去暖暖的,讓人很想親近。他走了過去,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小女人穿著短袖、短褲,嬌嬌小小的,窩在沙發裡,不看臉,就覺得像一個睡美人。纖細的雙腿,可愛的胳膊,都是白白嫩嫩的,當然,那些留在腿上和受傷的皮帶痕跡能早點退下去就更好了。
他今天也算是跑了一天,又些微的倦意,可是見她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不知怎麼的,就覺得心裡特別地踏實。
她臉上蓋著的是一本基礎法律的書,他伸手拿了過來,卻有些詫異地看到書下她根本就不是閉著眼睛的,反而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跳躍著一絲調皮的光芒。看到他,她便笑了。
“沒睡?!”他挑聲問。
“容凌!”她笑著,軟軟地叫他。
他喜歡自己的名字從她溫暖的小嘴裡吐出來的那個音調。
“怎麼還睜著眼睛蓋著書呢?!”
“呵呵,我想嚇你來著,可是貌似沒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