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一下,我們出去玩。”
“出去玩?我下午還上課呢!”我聞言,轉身就想關門,再怎麼情人節也不想和這傢伙一起出去!
“逃了吧。”白翟側著身子半倚在牆邊,長腿囂張地勾著我欲關起的門。
逃了?我挑眉。他說得倒是輕鬆,在澳洲如果出勤率不夠80%,可是會有簽證問題,甚至造成遣返的悲慘境地。我可不要!
然我的不耐對白翟而言,彷彿沒有任何影響,他仍帶著慣有的節奏,不緩也不急:“你這期沒逃幾節,夠了。而且大家都去,這是集體活動恩。”
大家?我嘴角抽了抽,有些不妙感地往白翟身後看去,果見沙發上倒著一排神情頹靡的人——滿臉黑線的龔千夜、哈欠不停的李沛霖,和睡眼惺忪的胡穀雨。
再傻看得出他們都是被拖起來的,我有點呆了:“怎麼你們都同意了?”
“不是很有趣麼?反正大家都沒有伴。”白翟隨性地一攤手,很是刻意地耍著帥。
這傢伙!除了圓滑,倒也越來越知道要怎樣藉助他的外貌,來達成自己的願望!我有些不屑,可更知道這樣的老套,總還是有人會上當!
果不其然,李沛霖第一個響應了白翟大人的號召:“看看墨爾本這裡的情人節,不也挺好?我從來沒過過夏天的情人節!”她看上去是真的很感興趣。不然有起床氣的她,這時候怕是天皇老子也拔不起來。
我看李沛霖都同意了,知道反抗定然無效,萬一得罪白翟,倒黴的肯定還是我,倒不如干脆點兒地賣個面子給他:“那好吧,我還想去吃吃看這裡的情人節大餐。”
“那估計你們會很失望,自己親眼去見證下吧。”龔千夜淡淡地笑了笑,率先起身回房換衣服。
我和李沛霖有一陣的面面相覷,最後還是屈服在了好奇心之下。然事實證明,無敵的龔千夜同學總是對的。
從我們走出大門,到漫步至Clayton中心,到進入火車站為止,全然沒有發現任何特別之處。依然是稀疏的人煙,平靜的街道,及抱書而坐的候車人。
一切的一切,都異常平靜,平靜得……非常無聊!轉頭看著白翟和龔千夜淡然自若的面容,我和李沛霖忍不住交換了一個不妙的眼神,突然有了種很不好的預感:也許今天……還是賴在床上躺一天比較合算的樣子。
鬱悶的是,這世界永遠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我們猜的果然一點兒都沒錯——
墨爾本的情人節,果真無聊到不如回家睡大覺。既沒有鮮花的繁錦,也沒有氣球的繽紛,更別幻想巧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