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不知道吧,今天是宋老的七十大壽,城裡有身份的人都被邀請在內,我也是被邀請的物件之一。”郝菲的聲音嬌嬌柔柔的,很好聽,我點點頭,表示希望她繼續說下去。
“宋老是T市最大的民營企業家,他的公司即便是在全省也是數一數二的龍頭企業。”看著我不解的神情,郝菲繼續說:“宋老只有一個獨生女兒,如今他年事已高,早就想著退休安度晚年,把自己的企業交給唯一的外孫打理,可是他的外孫卻建議他採用聘請職業經理人,直接對董事局負責的管理模式,拒絕接手他的企業。”
看著她似笑非笑的眼神,我大概猜到了她話中的一些深意。
“你是說,蔣若帆就是宋老的外孫?”
她點點頭:“是的,你要比我想象的聰明!”
我顧不上理會她的諷刺和挖苦,只覺得頭一下子大了許多。想不到那個性格內斂,處事低調,去超市給我們全家買食物的蔣師傅身世遠比他對我說得那些還要顯赫。
“若帆從小和他爺爺一起長大,為人低掉,加上出國三年,基本上除了極其親近的人,根本沒有人知道若帆的身份。”她的話音未落,可是有一個問題此時清晰的浮上了我的腦海,極其親近的人,這個郝菲又是什麼來歷?
這次我不想再聽她拐彎抹角了,直接問道:“那你是…。。”
當我聽到了郝菲的回答後,險些站不穩,栽倒在外面的水池中。
“我其實和若帆是有過婚約的,從一定意義上講,我應該算是他的未婚妻。”
她是他的未婚妻,那我是什麼?
這個玩笑似乎開得有點大,也許我可以忍受一切,但是除了欺騙。
哪怕是善意的謊言,我也不能接受。
在我的世界裡一向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沒有中間色。
蔣若帆怎麼可以向我隱瞞這麼重要的事實呢?
想起了他三年來的種種表現,什麼怕我拒絕他,根本就是他有難言之隱。
一種說不出的情緒順著我的血液慢慢的湧動。很難受,很難受,幾乎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知道了!”深吸一口氣,(www。kanshuba。org)看書吧一下自己的情緒。我想這次T市我沒有白來,可是現在卻是沒有再繼續呆下去的必要了。
“桐桐,你在這?”就在我腦海中還在嗡嗡作響的時候,蔣若帆熟悉的聲音在我呃耳旁響起。
不只如此,他的一雙手已經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承認,雖然不至於算是受了致命的打擊,但是這一刻我很難過,很悲哀…。立刻想要推開他。
他看出了我的失常,沒有放開我,卻轉過頭對著郝菲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郝菲,你和桐桐說了什麼?”
“我只是說了事實而已!”她無辜的辯解著。
“蔣師傅,現在已經很晚了,我明天還要上班,有什麼事情,等你會A市之後再說好嗎?”這個時候,我倒是恢復了冷靜。看著越來越多的人把目光投向了我們這裡,我只想趕快的離開這。
“蕭小姐,請等一下!”
作者題外話:求收藏,投票,留言。。。曉月抱拳了
離婚的女人該去死?
就在蔣若帆拉著我,不讓我走的時候,蔣媽媽和一個五旬左右的男人一起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她從容優雅的對我說:“蕭小姐,請等一下。”
我看著她優雅的笑容,良好的風度,我意識到在這種情形下,唯有鎮靜才不會讓自己太難堪。
我選擇了靜靜的站在那,冷靜還有些冷漠得看著蔣若帆拉著我胳膊上的那隻手。
他好像被我的目光燙到了一樣,猶豫著,但是最終還是放開了我。
無助的喊著我的名字:“桐桐…。”
我沒有再去看他,只是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看著他的父母。
修煉到今天,我才發現我的心臟還真是已經足夠強大了,記得當年楚夢寒離開後,楚夢寒的媽媽來我租的小屋找我,和我說完那些話後,我當時就沒有志氣的哭出來。之後還持續足足哭了好幾天。
可是現在,我居然能夠這樣的平靜。
我這個人,心很高,但是從沒想過要不勞而獲。
每天給自己一個希望鼓勵自己,但是卻從來不白日做夢。
蔣若帆這樣的家庭和我有著雲泥之別,但是若是他們能過接受我,我也不會因為自己的父母家庭而感到自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