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弟弟,這就是實力!”當場讓包括易靈殊在內的人都想翻白眼。這樣又混了一個月,易靈綻大概覺得她老實聽話,指示營頭批了假,易靈殊終於能外出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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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走上紫京街道,易靈殊十分興奮,為了這難得休假,她在無人處穿上了寶衣:一件淡青色的及膝上衣,下襬分為4片,同樣青色的褲子,衣服邊緣都反鑲著半尺長的紗邊,精細而不張揚,衣料上面還有典雅的暗紋。青緞般光亮的腰帶,墜著羊脂白玉,同樣質地的髮帶,束起了潑墨般的烏髮,行走之間風流飄逸,越發讓人移不開眼。其實,易靈殊不是太會穿衣,這世上女子衣服多為兩種,一種是及膝長衣,下襬分2片或4片,下面是褲子;一種是長袍,從頭到腳一件,看不出裡面。不過那些領子、袖子樣式,衣服刺繡卻是多變的。武師被人嘲笑粗俗,也是因為她們追求利索,經常穿的是短衣,即上衣只到臀部。男子衣飾較多,除了不能穿長袍,他們也有長衣,下面是裙子,貧苦人家的男子也有穿褲子的,便於勞作,還有全身的裙子、短衫半身裙,款式多多。易靈殊以前不甚研究,侍人拿什麼穿什麼,今天心情大好,也臭屁一番,尤其發現那些女人的目光和男子悄悄的打量,更是心裡暗自得意,把根白玉簫來回在掌心裡輕點,做足了風流小姐的氣派。正自得意間,卻有一聲傳來:“招搖過市。”易靈殊一聽那含著嘲諷的清涼聲音,就知道是多日不見的趙梓承。果然,趙才女一襲素衣立在街邊,將她剛才情狀看了個夠,終於忍不住出言譏諷了,不過這次卻是不復過去太尖刻,那態度也明顯友善的多。易靈殊還記得上次借書被諷的事,邪邪一笑:“大才女,摔傷的腿腳養好了,又要試試爬牆的滋味麼?”“你!”趙梓承看邊上有人投來鄙夷眼神,臉色一變。易靈殊看她氣的如此,倒有些過意不去,其實這次趙才女明顯沒那麼大敵意,這樣最重聲名的人,被誤解怕是受不了。易靈殊訕笑一下:“開個玩笑。小妹請你喝茶算是賠罪如何?”她本是走個過場緩解一下,誰料趙梓承呼口氣道:“好,前面就是景盛茶樓。”汗!易靈殊沒想到趙梓承乾脆利索地就答應了,這人不是從來都對自己很不屑麼?可現在也不好反口了,只好與趙梓承兩人進了茶樓。
進樓臨窗的好位置,點了一壺茶,配幾樣零食,易靈殊默然,她不知道該說什麼。話說這還是穿後頭次上茶樓,穿前的教訓告訴她,沒事少去茶樓,那不安全。趙梓承也不多言,靜靜地看街景,靜靜地品茶。這雅士飲茶確與俗人不同,姿勢優雅,看著就讓人覺得也高雅了幾分。易靈殊前世被外公逮住學茶道,根本沉不住氣,讓外公很是憂悶,現在卻在靜諡中慢慢沉下心來,喝著茶。良久,趙梓承忽然輕聲道:“二哥的事,我怨恨你許久,每見面多有諷刺挖苦,你很少在意。時間長了我也有些過不去。”易靈殊一怔,沒想到她如此直白,有勇氣坦言,倒有點欣賞。那次爬牆的事,易靈殊已感到她絕非那種真正的酸腐文人,更起了好感,主動替原主頂缸:“那時我年少無知,行事輕狂,害了貴府二公子,以後也十分內疚。”趙梓承嘆口氣:“二哥出嫁是極倉促的,婆家起初也不喜。好在後來見他純良守禮,終是好好待他了。若非如此,我也對你難解心結。”此時易靈殊倒真心為那個倒黴的二公子高興,這個世界的男子,如果名聲受損,婆家不待見,妻主不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日子會十分痛苦。易靈殊道:“小妹愛面子,與人胡鬧打賭,卻險些害了二公子一生。這幾年知曉世情了,想起這事每多自責。現在聽你說他過的好了,心內稍安。”趙梓承見她承認錯誤,言辭懇切不似作偽,想她以前不過不知世事的孩子,被人慫恿教唆犯的錯,面色更是緩和:“其實上次謝你援手,最後,最後又出言諷刺,倒是我小氣了。”易靈殊一笑,光風霽月:“無妨,刺耳的話聽的多了,也無所謂。”趙梓承這是幾年來第一次與易靈殊面對面好好談話,不知不覺間,覺得這人並不鄙俗,也非不學無術之輩,那眉目之間光彩流動,端的是風采卓然,有了結交的心思:“我那裡書雖不全,也有些孤本趣本,你若需要便來借,不過要保得齊整,不能汙損。若有損壞丟失,恕不再借。”易靈殊看看這位才女,慢慢道:“我有心借,只怕進不去門。”趙梓承這才想起,自己母父從那年去不准她登門,就是見到了,不是當成看不見就是多有不豫之色,要上門借書是真進不去門的,不由笑了。趙梓承有點幸災樂禍:“你武功不錯,大可翻牆。”她諷刺易靈殊慣了,即使現在不再敵對,也一時難改習慣。易靈殊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