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個女孩喜 歡'炫。書。網'眼看著自己長大的那種父輩的男人,真是難以理解!
“那又怎麼樣呢?”這到了花曉這裡完全不是問題。
“沒事,”他還有些適應不過來,但本能意識到不能激怒她,“你要是難過,就再哭一會兒,或者喊一喊什麼的,我就在這兒陪著你,行嗎?你可以當我不存在!”說著不再看她,就在石頭上躺了下來,還閉了眼睛。
花曉瞥了他一眼,繼續想自己的心事。她的溫良,會對她溫和笑給她做可樂雞翅的溫良,她放在心裡默默喜 歡'炫。書。網'默默渴望的溫良,怎麼會一夕之間成了她繼父呢?她完全被矇在鼓裡不知情,一直以為溫良只是家裡的朋友,卻在中考完被告知他和媽媽馬上要結婚,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可惡溫良還笑著對她說:“曉曉,祝福叔叔和你媽媽吧!”她該怎麼祝福呢?他從來都不知道她的心思嗎?也是啊,他那麼成熟的男人,怎麼會對她一個16歲的小丫頭動心呢?她不過是自作多情罷了!當時她問他:“你愛我媽媽嗎?”他不回答,媽媽和他全都在笑,好像是笑她的孩子氣。
哎,總之是一段無望的暗戀被很殘忍的方式終結了。她原本覺得自己還有很多眼淚,畢竟是很不愛哭的人,一旦哭起來就會像是決堤洪水一樣,就比如上次在他的病房,就是怎麼收都收不住,可是現在同樣是在他身旁,被他這麼一攪合,她反倒是哭不出來了。再看看他躺在岩石上懶散的模樣,她產生一種幻想,如果自己就這樣也躺進他的臂彎裡,會是什麼樣的感覺?該死,肯定是言情小 說'炫&書&網'讀太多了,才會產生這麼荒誕不經的想法,和這個孩子嗎?他還是個愣頭青呢!
好像是感覺到她的注視,程逸掀起一隻眼皮看看她,她馬上就挪開了目光,可臉還是紅了。他倒是也沒發現什麼異樣,重新又閉上了眼睛,安安靜靜等著她自己想事情。
就這樣一躺一坐地呆在石頭上,時間好像也過得挺快,花曉其實已經不能好好思考好好悲傷,她知道如果她堅持,他就得走,可她現在也不想他離開,有個人陪其實比孤獨好受太多了。太陽劃過正中部分,很快就有了西斜的趨勢,程逸給自己換了個側躺的姿勢,頭枕著胳膊,腦袋背對著太陽,小半張臉沉浸在陽光裡,剩下的則歸於黑暗,於是就顯得稜角特別鮮明好看。她此刻覺得很累很累,什麼都不想想,而他躺在這裡的姿勢特別好玩,所以她見他一直閉眼,就明目張膽盯著他研究起他的五官來。研究的結果是,這人確實長得挺好,不愧五中校草的美譽,就算眉骨上有一道越來越淡的疤痕,也只是給他增加了一點邪氣,大家都說自己配不上這傢伙,也不是沒道理的。
可是他這也太一動不動了吧?石頭畢竟是不舒服,再說現在天雖然熱,海邊風還是太大,她想到這個,伸手推推他,“喂,你不是睡著了吧?”
哪捨得啊!程逸在心裡這樣回答,卻緩緩睜開眼睛,裝出迷迷糊糊的樣子,說:“差一點啊!”
她被他的樣子逗得輕笑,拍拍他說:“我現在想喝點酒,你陪我嗎?”
“那還用問?”他立馬睜大了眼睛起身,努力控制著發麻的身體不被她看出狼狽,“你在這兒等著我去買酒,就在這兒等著千萬別走啊!不行,要不然還是咱倆一塊兒去吧,我就怕我回來找不到人!”
他一站起來她就看到他胳膊上深深的硌痕,是剛剛在石頭上壓的,而他這樣直率地把自己的擔心說出來,她竟然覺得感動,什麼都沒說隨著他下了石頭。
再回到這片海灘,程逸兩隻手裡拎得滿滿的都是灌裝啤酒,路過一家鴨脖店,還買了一點辣的鴨脖子,兩個人決定不上去了,就在大石後面找個平整的地方坐下來喝酒。花曉坐在一塊小石頭上,而程逸是席地而坐,倒顯得她比他高一截,酒罐開啟發出“呲”的聲音,碰杯,喝下去,辣得有些變態的鴨脖起到了很好的佐酒作用,吃一口就要用好多酒來壓下去,不一會兒兩個人就都是兩三罐下肚。
天色也漸漸有了變暗的趨勢,程逸不知道花曉的酒量,可總覺得女孩子酒量好不到哪去,看她喝了這麼多,就開始問:“你和溫良,怎麼認識的?”
“他啊,他是我爸的戰友,我記事起他就到我家來過,也不常來,小時候的事情沒什麼印象了。對了,他救過我一次,我七八歲的時候吧,有一次一個人在家,也不知道什麼東西著火了,我在屋裡睡覺完全不知道,是他偶然去我家,把門撞開把我救出來的。不過這些也都沒什麼,主要是他這個人性格很溫和,又會逗人開心,跟他在一起待著就會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