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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討債的。你可別忘了請我。”

“好呀!只要你別找什麼高檔茶館削我,這杯茶我是請定了。”

“哈哈。”蘇潛開了車門坐進去,透過窗子跟我說:“忙吧,注意安全。”

“嗯。”我朝他微笑,目送蘇潛離開。沈飛還在等我,我知道。

他走過來,似乎有些猶豫,他說:“周未末,你……現在有空嗎?”

我本來不想和他有什麼更多的瓜葛,他只把我看作是某個女人的替身。無論我對沈飛其人是不是有什麼不切實際的想法,這件事都讓我心裡很不'炫'舒'書'服'網'。

轉過身,我問他:“有事嗎,沈醫生?”

沈飛抿抿嘴角,問我:“有空一起逛逛嗎?有些話……憋在心裡很難受,想找個人聽我說說話,可又只能想起你來。”我抿抿嘴角,他似乎知道我有可能拒絕,他搶在我開口前補充一句:“周未末,我把你看做是一個可以說上來話的朋友,不是其他人。”

我的嘴唇動了動,可話梗在嗓子裡,卻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走在沈飛的身邊,我們兩個都沒有話。似乎上一次的“約會”太過慘烈,我們兩個都心有餘悸。

他在我家樓下公園的長凳上坐下,我坐在他身邊兩拳的距離之外,竟然比面試的時候還要拘謹。

“呼……”他長長的嘆了口氣,似乎在等我說話,可最終不得不親自打破僵局:“不知道這件事還有沒有和你說說的必要了,呵呵……那份屍檢報告出了問題,被公訴方扣下了。”

沈飛還沒有說完,在我無意識的情況下,我自己的身子如條件反射一樣的竄起來看著他。

沈飛苦笑,抬頭跟我說:“如果公訴方找到的人是我,也許我就不會這麼難受了。可公訴人咬定了我學姐是主刀,初步判定她在這次屍檢中存在著重大差錯和舞弊現象。”

“我該怎麼辦?”他看著我,滿臉都是痛苦。

默默的看著他,我只是想知道沈飛到底是在懺悔,還是在逃避。我說:“你應該說,你想怎麼辦。”

他低下頭不看我,我也猜不出他的想法。

“是不是想公訴方能不能找到你的問題?”我問他。

讓我意外的是,沈飛搖了搖頭,堅定的跟我說:“我要去法庭上證明我學姐的清白,但我又想救大雷……”

“沈飛,我幫不了你。”

我只是個小小的律師助理,我連普通的離婚案子都沒資格辦理,我憑什麼去管他沈飛的事?

“我知道。”他忽然抬起頭,看著我笑,像是已經決定了什麼,“有的秘密自己一個人承擔會很辛苦,找個人來訴苦,多少會'炫'舒'書'服'網'些。”

我揚了揚眉,見他笑起來,我問他:“怎麼?在我這裡尋求心理安慰?”

沈飛站起來舒展開自己的身體,吐出一口氣:“就心理學角度來看,大概是這樣的。”

我哈哈一笑,說:“沈飛,沒想到你一個外科醫生竟然還學心理學。”

沈飛朝我笑起來:“大學的時候,我病態心理學修了滿分,你信不信?”

“你現在的心情很病態麼?”我挑挑眉,成心挑沈飛的不是。

他笑起來,一口白牙在燈光地下很吸引人,我很不合時宜的在想,中心醫院是不是也有牙科的小姑娘喜歡這位“謙謙君子”。他此刻正低著頭,十指緊扣在一起,苦笑著說:“算是吧,怎麼,也學會嘲笑我了?”

“哈哈,是你把我的思維引到到這方面上去的,不要說我的問題。”不知不覺,在我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我和沈飛兩個人之間尷尬的氣氛也消失的七七八八了。

沈飛忽然間什麼話也不說,只是看著我,認真的問我:“周未末,我們還是朋友,對不對?”

猶豫片刻,我點點頭:“嗯,還是朋友。”

“謝謝。”他笑了笑,站起身子,深深地吐出一口氣:“這種時候還有個朋友能聽我說這些,我真的很幸運。”

“可我覺得你朋友不少啊,”我企圖掰著手指頭數給他看,“光你們中心醫院就得有多少個科室,你最少也和一半以上的人相熟吧?我記得半個月以前我跟舒冬去你們醫院,也不知道看見誰身邊圍了一大群小姑娘。哎呀,羨慕死多少男人了?嗯?”

沈飛撇撇嘴,說:“我可不認為自己能和她們交流些什麼東西,工作之餘聊聊天還好,如果說要我跟她們推心置腹……我做不到。”

“呵呵,看來我還是挺特別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