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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左陽日帶著一支由16人組成的隊伍越境,從湄公河坐快艇浩浩蕩蕩的來到緬甸大其力。
手下的人經過幾天搜尋,終於找到了封致的藏身地點,那天他們的人跟蹤陸汀,看到他進入了大其力的東北山林,接近湄公河,那裡只住了幾戶人家。
左陽日早恨不得能做掉那個讓他海外逃亡十數年的男人,可那天他派了那麼多人去,那些人全被被殺,而封致卻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溜了,這怎麼能讓他痛快。
如利劍一般挺進敵人的心臟,來到一片竹林處,菜畦平整,屋內出來一個聲音,“慎言,你輕點,這腿還疼著呢。”要不就是:“慎言,這地方太溼熱了,蚊子真多,快去點上一片蚊香……”
左陽日從縫隙處看到男人的背影,光陰交替,換個位置也看不清男人的容貌。不用看了,即便封致化成灰他都記得他,那張英俊到冷酷的臉,像一根刺,紮在心上,扎的他格外難受,多年前的努力,就像堆砌著的城堡,一磚一瓦的往上qi,但最終由他一併搗毀功敗垂成。每當午夜裡想起那張抹著油彩卻不失堅毅的臉,他都恨不得將其大卸八塊。
他是當年和賈老大混的人中唯一一個活著的,那時候他還是個小小的軍師。封致的槍法狠準厲,在他們特種兵部隊的人死了幾個之後,他發狠了,四處開火,槍槍要人命。他當時身中了一槍,躺在地上裝死了半日,直待浴血的封致抱著賈老大那個剛出生的女兒離去他才起身,爬出山林就了醫,從此在泰國隱姓埋名了十幾載。
等的就是今天這樣的時機,暗暗咬牙,“封致,你他媽也會有今天,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敲。”他做了手勢讓兄弟們四散開去,做出環形防禦隊形,再呈合圍包抄的方式圍攻進去,一步步的縮小範圍。
對講機內傳來早已潛伏在外的特種兵兄弟的聲音,陸汀站在竹暗處,靜靜的看著外面,由那隻看得清背影的人發出的聲音做掩護,輕輕的做著指揮。
“他們來了。”陸汀對前方的人說。
“我知道。”那背影站起身來,一瘸一拐的走了兩步。
風聲鶴唳。
環形隊伍已呈包抄之勢,將他們圍攻在竹屋裡,左陽日早看清了屋內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封致無疑,那麼另一個,就是他的女人蔣慎言了。他悄悄走到屋邊,只聽到樹葉沙沙的聲音,對付一個病患沒什麼好擔心的,便迫不及待的提槍踢門進去,哈哈大笑,“封致,十四年之後,我們又見面了,可是這次,既然你敢這樣來泰國,我就讓你有來無回。”兩人深仇大恨,翻開記憶,血跡斑斑。
那人轉過身來,肅整的軍人面孔,臉上不帶絲毫表情,他剛才是一瘸一拐虛弱的走路姿勢,此刻精神飽滿,四肢健全,哪有病態的樣子。
陸汀在他踢門進去的時候,槍已經指向他的眉心。
“左陽日,你認錯人了,我是封晰,不是封致。我在這裡等了你半天了。”封晰俊美無儔的臉上沒帶絲毫感□彩,眼睛深沉,他的聲音淡淡的,彷彿一切如他所料,運籌帷幄,他看了一眼外面那群看到老大被捉而裹足不前潛伏在一旁林間的人,笑了,“不過我很榮幸能和你左陽日交鋒,你左陽日聰明一世,機關算盡,這世道有幾人能玩的過你。當然,我哥哥封致當年沒徹底完成的任務,今天會在我手上徹底終結。”
左陽日進門的時候就知道中計了,饒他再怎麼聰明,也沒想到會發生這麼重大的變故。封致是提前知道了他的人在跟蹤他,所以玩起了甕中捉鱉的遊戲,偏偏他這次掉以輕心還得意洋洋以為自己勝算已定只要手到擒來,如今一步踏錯,小命捏在別人手裡了。
他閉上眼睛,想了會兒,“封致呢?我想知道封致在哪裡,他媽居然給我裝孫子。”
外面樹葉沙沙,封晰臉色沉寂如水,“我哥早已走了,現在可能上了清邁去中國的飛機,也可能在和蔣老爺子鬥,這次,成敗已定,你非輸不可。左陽日,我向來佩服你聰明,販毒雲南的時候可以瞞天過海的一次次從我的眼底溜走,看到我們鐵蹄的臨近你可以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但這次你可能疏忽了,會計謀的人不只有你一個,這世上有一個人,他比你更聰明,更計謀百出,更能揣測到你的心思,事無鉅細,那就是我大哥,你鬥了很多年都沒鬥過的——封致。”
左陽日臉色蒼白,就算再怎麼不願承認,他也清楚的知道封致是他此生最大的敵手。
一群身穿斑駁的叢林迷彩服的特種兵從林間從菜畦裡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