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你個頭!要不是沈遲攬著她肯定踹他一腳,太可惡了,實在可惡了!
晚上,福慧做了個美美的夢,夢裡她遵照老的囑咐,將生米煮成熟飯,霸王硬上,把阿遲給強了。
夢裡,福慧發現阿遲竟然是個傳統好男人,被強了之後,竟然眼淚汪汪地讓她負責。
平時對她頤指氣使的阿遲竟然跪在她面前,眼神幽怨地求她負責,福慧想著想著,“嘿嘿”在夢裡笑出了聲。
可惜,醒來發現是個夢,福慧趴在床邊,望著地鋪上睡著的沈遲翻了個身,他規規矩矩地穿著條紋睡衣,閉著眼睛,淺淺抿著唇,顯得溫潤而美好。
“阿遲?”福慧輕聲叫。
沒反應。
“阿遲?”福慧加大音量又叫了一次。
還是沒反應。
看來真的是睡著了。
福慧目測了一下床離地板的高度,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將防護措施做到最好,來回探測了一下落地位置。
福慧慢慢移到床沿,側著身體,一隻腳先探出,好了,著陸成功。不錯,出師大捷!
接著是手,右手抓住床板借力支撐住身體,伸出左手慢慢夠地板,第一次,差一點,再來,還是差一點點,第三次,懸空的手指終於夠著地面。
哦耶!
福慧屏住呼吸,一鼓作氣地滑到地板上,四肢著地的那一剎那狠狠地鬆了口氣。
幹得不錯,江福慧!福慧閉著眼睛表揚了一下自己。
淡定,淡定,福慧深吸一口,然後緩緩睜開眼睛,下一刻表情變得極其怪異。
沈遲側躺著,一手放在腰側,一手撐著腦袋,皮笑肉不笑看著福慧。
福慧一時不知如何反應,結巴,“你……。不是睡著了嗎?”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那雙眼睛清亮逼人,哪有絲毫剛睡醒的朦朧樣子,況且她這樣一問,嫌疑豈不是很大。
沈遲仍然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本來睡著了,但是被某種恐怖的笑聲驚醒了。我記得睡之前你是在床上來著,怎麼一睜眼就在地上了?”
恐怖,這人竟然敢說她的笑聲恐怖,真是實在太沒眼光了。
但他這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實在可怕,比笑意盈盈地威脅她再說一遍試試時,還要可怕一百倍。
福慧訕訕著解釋,“那個,掉床了,我睡覺不太老實,偶爾掉床。”
沈遲點點下巴示意她趕快回去。
福慧心不甘情不願地回到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她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翻來覆去,眼睛依然睜得大大的。
她睡不著。太鬱悶了,睡不著。
沈遲仰面躺著,平時梳理的整整齊齊的頭髮亂亂的,更有幾縷跑到他光潔飽滿的額頭上,比平時顯得稚氣。
福慧不甘心,估計重演。
一系列程式剛搗弄完畢,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聽見身側窸窸窣窣聲音,她側過頭一看,頓時氣瘋了。
死沈遲居然抱著被子轉移到了剛剛還屬於她的大床上,臨走還輕飄飄地譏諷她,“既然你這麼喜歡誰地板,那讓給你好了,我正嫌咯得慌。”
討厭!
真討厭!
特別討厭!
福慧氣急敗壞鑽進被窩,悲催地躺在硬邦邦的地板上。
作者有話要說:親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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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遲的全(luo)畫(番外下)
沈遲直起身,靠著牆壁坐在床上,脊背習慣性地挺得直直的,他沉默著,一粒一粒將睡衣的扣子扣上。
福慧蒙著頭,縮在被窩裡,翻來覆去,拼命折騰表達自己的不滿。他見她還不死心,想了想,問。“你就那麼想畫?”
福慧探出腦袋,抬眼看他,眼神幽怨,點頭。
聞言,沈遲有些彆扭地側過臉,尷尬地咳嗽了兩聲,說,“你說的那個,不可能!”
原本以為事情出現轉機,沒料到他卻冒出這麼一句話來,福慧頓時氣得火冒三丈,“你不願意,我找別人去,我看廖程遠就不錯,人長得又好看又和氣。最重要的是,人家也比你好說話多了。哪像你,張口閉口不許、不準、不可能。”她一邊威脅一邊套上外套,一副我現在就實施給你看的架勢。
一步、兩步……
十步、十步半……
門近在眼前,再磨嘰也挨不了多久了,阿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