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就說破破,他至少是五瓶的酒量,而且和丟丟混了那麼長時間肯定不止一晚上只能搞兩次,如果只能搞兩次肯定早象湯寧這樣被丟丟一腳給蹬了。因此我們只是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
破破很委曲說道:“就算我告訴你她很能搞,你會不去嗎?”這句話破破倒是說到點子上了,就算破破告訴了湯寧丟丟的全部,湯寧也一定還會去的。因為一則當破破和丟丟好上時,湯寧就表現出對丟丟極大的興趣。二則湯寧沒有試過女人不知天高地厚。這就象我在初二時的那個理論發現,只有把魚吃進去了,才知道是帶給你營養還是讓你拉肚子。在沒吃之前肯定是想吃的,等到吃進去後,湯寧發現讓他拉肚子了。
湯寧沉默不語,顯然認同了破破的話。破破緊接著也一臉痛苦地說道:“我們宿舍沒有一個人對付地了她的,一天至少兩次,常常三四次還不滿足,不滿足便是一臉的不屑,誰受得了?我們全是東亞病夫。”我們揣摸了一下自身的實力,沒有人敢反駁破破的話。我們總算明白破破面色蒼白以及要介紹丟丟給湯寧等三人的原因。原來破破也是個令人同情的受害者,只不過破破比較堅強,一直沒有表露,今天總算有了個合適的時機讓他說出了事情的全部真相。
但王柏拉好象還有些心有不甘,問道:“那就這麼被她白罵了嗎?多少年沒有外國人這樣罵過我們了。”我們白了王柏拉一眼:“那麼你上啊?”柏拉頓時氣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