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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切永留在我的心底,最深的心底,沒有人能夠知道她。這是可以用最美的楓葉來裝飾的感情,一段屬於我們兩人的感情。我愛你,但我仍是你的妹妹。我不會後悔發生在我們間的一切。

看了小漩的信我感動地無以復加。我又想起了黃山頂上的擁抱和廬山中熱吻。我覺得小漩隱隱成了我胸口的痛。真是個讓人憐愛的女孩,一個捨不得放棄又必須要放棄的女孩。即便我沉醉在對王蘊深深地愛裡,仍然不能阻止我對小漩愛憐的感覺。既然我無法對小漩做得更多,那只有把與小漩曾有過的,做為如小漩所說的不可以重複的美好來珍藏。

我在回信中談了和小漩同樣的感受,並簡單地告訴她我和王蘊的戀情,同時也祝福她能找到自己的真愛。最後我說無論怎樣,她都是我最好的妹妹,我最真心對待的妹妹。

我給小漩的信寄出,有種悵惘若失的感覺。我知道我要徹底地失去小漩了。

一0二

我很佩服那些腳踩兩隻船的人。在王蘊和小漩之間我真的做不到。我只能做魚和熊掌的選擇,而不能做二者兼得的選擇。我不忍心傷害她們任何一方,雖然可能客觀上對她們都會有些傷害,那也是情有可原,情非得已,總的來看還是沒有太大傷害。

談到傷害,倒是湯寧被丟丟給深深地傷害了。

事情是這樣的:破破突然有一天非常熱心地要介紹丟丟給陳熱、湯寧和宮沉認識。之所以介紹給他們三人,按破破的說法是他們三人沒有女友寂寞孤單。並很肝膽地說如果三人對丟丟感興趣,丟丟如衣服,他完全可以拱手相讓。這三人都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有些促不及防。我們提醒三人,警防破破有詐。一般情況下男人給男人介紹女人,要麼這個女人是這個男人徹底不感興趣的,要麼是甩不掉的。而丟丟對於破破顯然是屬於後一種,因為破破曾經很感興趣過。陳熱和宮沉也覺得有些不對,質問了破破兩個問題。

一是為什麼最近臉色蒼白,明顯體虛。

二是為什麼以前當我們爭著要為吳飄獻身時卻不把吳飄相讓,現在卻主動把丟丟相讓,這有些不合常理。

破破無言以對只好耍賴,說他好心被當驢肝肺。唯有湯寧一直以來都關注和垂涎丟丟的胸脯,居然被胸脯衝昏頭腦,同意和丟丟相見。走時他丟下一句話:“就算山有虎,也向虎山行。”湯寧非常慷慨地請了破破和丟丟在校外的小店吃了一餐飯。吃完飯,破破說有事先走,丟下湯寧和丟丟二人。接下來的事誰也沒見到,據湯寧事後所說是這樣的:他們二人吃完飯,丟丟就帶上湯寧參觀她的宿舍。她的宿舍原是兩人住的,因為同宿舍的女孩外出晚上不歸,所以剩下她一人。丟丟開啟錄音機,讓湯寧聽她的哈薩克民樂。這二人交流也困難,所以只能聽一些音樂,音樂是沒有國界的,相通的。然後湯寧說二人聽得興起,丟丟在宿舍窄窄的空間裡跳起了哈薩克民族舞。由於我們都知道湯寧並沒有多少音樂細胞,非但簡譜看不懂還五音不全。因此我對他這句話的理解是丟丟一人聽得興起,在宿舍窄窄的空間扭動了幾下腰身,胸脯抖動地更厲害了,讓湯寧看得無法把持,於是跟著興起。

在這樣燥動的氣氛下,湯寧居然史無前例地文謅謅說了一句:“聽樂賞舞不可無酒。”(此句是湯寧原話)便提議買一些啤酒來助興。丟丟自然高興,於是也提議:“酒要買多多的,助好大好大的興。”(此句是丟丟中文原話)。湯寧酒量不好,也就是兩瓶多的量,但在海綿體充血的興奮下竟然一時衝動打腫臉充胖子買了十瓶上來和丟丟一陣狂飲。最後的結局是湯寧拼死喝了三瓶,丟丟輕鬆喝了七瓶。湯寧拼死和丟丟搞了兩次,丟丟還要第三、四、五次,湯寧終於不行。興頭上的丟丟以對中國歷史微薄的瞭解很鄙夷地給湯寧丟下一句:“東亞病夫!”(此句是丟丟中文原話)

湯寧太受傷了。大約在十一點多一些陰沉著臉回到宿舍。我們都看出他的不對勁來,破破心虛更是問長問短。湯寧坐在床邊,緊閉著嘴任憑我們怎麼問一聲不吭。我們都感覺湯寧好象在攢集著什麼。果然湯寧突然一把抓住破破的衣領吼道:“媽的,你介紹的好貨!居然說我是東亞病夫,她居然說我是東亞病夫!你為什麼不早對我說?”吼完,湯寧非常痛苦地放開破破,抱著頭又坐在床上,向我們說起了前面的經歷。

我們都很同情湯寧。我們知道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說不行時的心理感受,尤其能理解湯寧以童男之身第一次上場便被女人說不行時那種深深的刺痛。但我們卻也無話可說。我們不能說湯寧喝了三瓶酒搞了兩次就很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