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談不上意志很堅定。她總想著我們會有分手的一天,如果遇上適合她的男人她憑什麼不做出另一項選擇呢?
這時王蘊坐起身來很認真地問道:“你真的很想和我永遠在一起嗎?”這個問題讓我有些難以做答。我的確很喜歡和王蘊在一起,不過說實話倒也沒想過那麼長遠的事。我更大程度上對愛是抱著種隨心所欲的態度。但既然王蘊這麼認真的問,我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如果我不點這個頭那真的就無法約束王蘊,而對王蘊虎視眈眈的人實在太多了。
王蘊點了一下頭,說道:“好,我答應你。”說完伸出小指頭等著我。
我明白王蘊伸指頭拉鉤的意思。她要我也做出同樣的承諾,不要去找別的女人。我也伸出小指頭,兩人對拉了一下。拉完王蘊又倒在我的懷裡。
我感覺這個拉鉤有點象山盟海誓,但又不完全是。因為這個拉鉤在承諾的同時少了一些諸如“以後如果變心,就讓萬箭穿心“等等當時愛地昏天黑地全然不顧後果的刻毒的發誓,所以顯得比較文明,比較溫情。但即便這樣我還是覺得從現在起這份愛變得有些沉重和有責任了。因為我似乎更喜歡一種輕鬆的愛,一種象閒庭信步一般沒有什麼目的的愛。但現在卻被王蘊拖到一個設計好的愛裡,不管這份愛以後到底怎樣,至少現在讓我有種心理上的負擔。
(待續)
作者:唐釅回覆日期:2003…01…0514:57:27
一一一
一直到放假前,我只見過那男人又找過王蘊一次。王蘊在女生樓前和他談了幾句,於是就上樓了,那男人也離去。
當時我剛好走到樓下,見到男人的離去。男人和我一起下了那一百
五十級的階梯。兩個情敵走在陡陡的階梯上,誰也沒說話。我臉上有種自得,我偷瞟了那男人一眼,覺得他的臉色確實不那麼舒展。當我們走完最後一級階梯時,兩人不約而同對視了一下,我非常寬容地朝那男人一笑,男人走到邊上,騎上摩托車朝我冷笑了一句:“你別得意得太早。”然後轟大油門,一騎絕塵而去。
雖然那男人的話讓我有些心虛,但我還是有種成就感,並且還伸出中指朝他的後背和車屁股“操“了一下,以示絕不屈服。我覺得那個鉤雖然拉得有負擔但還是值,起碼現在自我感覺比較有面子。至少在這個男人面前我很有面子。
但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是否只找過王蘊一次,或是還來過好幾次我都沒見到。
又到了放寒假的時候。王蘊告訴我她下學期一開學就要到南京實習一個月。這意味著我在一個寒假裡見不到王蘊,而開學還是見不到王蘊,我將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見不到王蘊。這讓我悵惘若失。因為我已經習慣了每天都能見到王蘊的日子,而這麼長的時間見不到,確實會讓我很難受。
我想南京這個六朝古都是不是和我有點緣份。我可能前世在秦淮河濃釅的青樓裡醉過,和那些青樓女子一起唱過《後庭花》,否則何以與我正兒八經談過戀愛的兩個女人都要和南京牽扯上。陳圓在南京,現在王蘊也要去南京。當然我這麼想的意思並不是陳圓和王蘊的前世也在秦淮河畔,是和我相好的某個青樓女子。因為說一個女人的前世在那種地方多少對她們有些大不敬。雖說那個時代全中國最出名的女子都出在秦淮河畔,不知有多少王公貴族、騷人墨客為她們爭風吃醋,為她們爭著撒銀子,但即便如此,還是對她們二人有些不敬。
放了假,我和王蘊在空蕩蕩的學校裡多呆了兩天。羅傑自稱怕我寂寞也陪著我呆下來,其實有王蘊陪我根本不寂寞。羅傑是為了等夏晴。
羅傑這次還是要我讓出房間供他與夏晴偷歡,我堅決不從。因為王蘊不會與我同居,所以我無處可去,我不可能露宿在學校的某個角落。但我答應羅傑我可以在十二點後回來。於是羅傑自已動手,把他透明的蚊帳用透明膠膠上報紙,這樣使他的床看起來象個紙屋,別人只能聽其聲卻不能觀其形。由於報紙上又都是些密密麻麻的字,使得這個紙屋看起來又象個有點文化的人亂搞的地方。
當羅傑把整個蚊帳都貼滿報紙後,他拍了拍手,對自已床鋪的造型很滿意。後來的兩個晚上,羅傑就是在這個紙屋裡和夏晴亂搞。他們總是在我回來時沒了動靜,好象已熟睡,但又總在我昏昏沉沉將要睡著時,自以為輕手輕腳地又開始搞。房間內沒有任何隔音措施,特別夜深人靜,哪怕輕微的一點聲響都聽得極為清晰,更何況是這種淫聲浪語。而且這兩人開始還講些道德怕驚著我,確實有些憋著。但到後來往往失控,全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