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真正的結束。
我先是對自己進行了一番分析:我認為和王蘊相識的幾年來,並非我的主觀能動性不足,而是客觀能力不夠。我問心無愧地認為對王蘊已是夠痴情了。至於我做得仍不讓王蘊滿意那不能怪自己。這就好比一個人只能挑百斤的擔子,撐死了再發揮些潛能挑到130斤,可偏讓他挑200斤的擔子當然會讓他直不起腰甚至被壓死。這就好比古人所說的“挾泰山超北海,是不能也。”可見我的實際能力與王蘊的要求存在著很大的差距。由此我認為找美女戀愛有著相當大的風險,美女總是比一般的女人有著更高的生活要求,並因此得出一個一切想與美女戀愛的男人的勸告:沒有金鋼鑽就別攬瓷器活。
我又對王蘊進行了一番分析:我認為“存在決定意識”的哲學命題在她這找到了悖論。我和王蘊的戀情真實地存在過,按理說應該能決定和改變王蘊的意識,並且讓王蘊的意識為這個“存在”服務。但現在的結果卻是王蘊的意識決定了“存在”的不存在。可見王蘊的意識作用力很強。當然,我和王蘊戀愛只是一個“小存在”,如果把“存在”理解為社會這麼一個“大存在”,那麼“存在決定意識”又是對的。世俗的存在,決定了王蘊的意識必然要考慮到俗事,使她不能與我進行很純粹的精神戀愛,從而決定了她與我分手的必然。
然後我對“愛止於最美”又進行了一番研究。我想如果自學校一別再不相見,王蘊在我的心目中將永留最美的印象,這段愛就無可挑剔。特別是分別的那晚,精神與肉體的完美結合,以至肉愛得到了不可企及的昇華,更為這段愛重重地添上一筆,使之如化龍點睛般地鮮活了起來,從而讓我永遠懷著至美至純的懷念。但現在,由於後來的再見,使一切都改變了。我會仍懷念著校園之愛,但我也會不可避免地想到後來的王蘊,這使得懷念的純粹性大打折扣,就象一鍋非常鮮美的魚湯中冒出了羊肉的羶味。因此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