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白鬍並不生氣,學東西本來就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何況廚師這門手藝,得靠自己勤加練習,一道菜能否做到色香味俱全,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白鬍在私人情感方面對方揚抱有極其嚴重的敵視,然而在學習廚藝上,他很知趣的把自己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一下降到了最低點,就跟剛出生的小妖怪一樣,一步一步蹣跚著慢慢來。
“你先弄,我去看看老梁那邊的豬頭肉煨得怎麼樣了?”
方揚吩咐了聲,朝站在廚房正門入口處的夏沐恩點點頭,轉身從廚房後面的角門出去,步向後天井東邊請鄉下最好的制灶師傅制的雙眼土灶,空氣中瀰漫著引人垂涎欲滴的豬肉香,他嗅了嗅,走到坐在灶膛前,對一根一根燒著稻草的老梁說道:
“肉香出來了,火候差不多了,你留神點。這道菜是二樓廳裡那桌客人訂的。”
這道一根根稻草慢工細火燜出來的豬頭肉,在別的餐館或許是登不上大雅之堂,嗤之以鼻的菜式,但在饕餮居卻是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