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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而不論你究竟離分數線差3分還是30分。

對此,我沉默,什麼也不敢說,感覺像被這個世界徹底拋棄了。

逝者如斯夫

燕歌一次也沒有問起那個說夢到和我結婚的女孩的名字,我向她解釋的時候,她也只是淡淡的說:“讓她繼續做夢去吧。”

我只是不知道,如果以後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是否還會有挽回的餘地、救贖的機會,我們是否還這麼理智並堅信愛的力量。

生活中有很多條路,但是和你一直走下去併到最後的,可能只有你自己。

在一個夕陽染遍天際的傍晚,我扶著她走在路基石上,兩個人有說有笑。這時,子歌看到了我們,於是她也很開心,然後大家一起去吃飯。

她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子,思想比我們前衛的多,眼界也寬闊的多。當她們一起討論化妝品的時候,我就坐在那裡靜靜的聽著。而燕歌去洗手間的時候,她就悄悄對我說:“你要對我妹妹好,不然我不會饒了你的。”

我只是傻傻的笑著不予回答。

最後我們一起去茶館玩撲克,結果就我輸得最多,而且並不是出於故意相讓。我是一個對數字非常不敏感的人,有一次別人問我泰山多高時,我思考了一下說:“可能有四五百米吧。”

當然,我並不是長大後才這樣,而是從小就如此,一直數學不及格。高考的時候甚至只考了49分,氣的班主任當時差點吐血。畢竟150分的題目,連個零頭都沒得到。所以說我很沒有頭腦,輸得多也就不足為怪。

子歌贏得最多,而燕歌就很不服氣,說:“我們兩個聯手一定能贏她。”

子歌就反問:“你究竟是不是我妹妹,還是,只是他的女友?”

她好像想了一下:“你說呢?”

一起回去的路上,子歌就講她們小時候的事情:她如何幫助愛哭鼻子的妹妹打架,爸媽如何懲罰她們,她們怎麼在江邊捉魚,如何捉弄那些男生。。。。。。說了好多事情,看出來她們很懷念過去。在到她家樓下的時候:“改天有時間,如果能得到我妹妹的允許,我單獨請你去喝茶,講講她真正的糗事。”

那一年我所知道的真正的糗事,是班上一個中年男子住院的事情。大家去看望的時候,對他的病情諱莫如深。以後我才知道,原來是這個傢伙人老心不老,卻迪廳泡妞時發生衝突,被人砍傷,聽說去醫院的時候還是裸露著□的。

我和福建仔為這件事情笑了好久,並以此取樂。我沒有告訴燕歌這件事情,不然她又要追問我是否也去泡過吧,也做過這類事情。如果我說去過的話,到那時,原本踢球導致摔傷後留下的疤痕,肯定會成為罪證。

那個夏季隨著暑假的結束也很快過去,七月流火之後就開始下雨,潮溼的大地上充滿了泥土的味道。天氣慢慢冷了起來,起風的時候我們就跑得很快,手牽著手。我們會帶著小成去放風箏,給路邊乞討的人所有的零錢,喝熱的果汁,戴上厚厚的口罩。

她開始變得比我忙碌,因為她明年就要畢業。每天都犯愁,想不出畢業論文的題目,並開始學別人那樣製作求職簡歷,並且備份存在電腦裡,說以後或許我也用的著。

看到她皺眉頭,我就擔憂,因為她的前程多少也關係著我的以後。我並不希望,愛,會成為一種錯覺。我已經看到身邊有太多的人的分手離開,只因不在同一個城市,而當初所有的山盟海誓海枯石爛,抵不過一個現實。

看到我憂心忡忡,她就會吻著我說:“安了,我不會離開你的。”這話聽起來更像是說,我以後也應該這樣不要離開她。

我陪著她參加了幾次招聘會,感覺很震撼,也很害怕。人山人海,高的離譜的門檻,低的丟人的薪水,一副不愛搭理的神態。在那些人的眼裡,好像我們連豬都不如。

每次在裡面東張西望,擠得寸步難行,其實到最後沒有幾個會稱心如意。抱著最大的希望,一直下落,直到被摔死。以後,我們再也沒有一起去過,已經沒有了信心,也感覺無所謂,鼓破萬人捶吧。

最後一次去的時候我們起的很早,在進出的地方我趁人不注意張貼了一張大字報:“若干年前我們需要人才,若干年後我們需要裁人。”燕歌一直咯咯的笑,更像是在自嘲。

在裡面仔細看過那些招聘要求之後,我們走了出來。大字報上已經寫滿了別人的感慨,我記得有人甚至修改了幾句詩句: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納人才。

一路上我們都不說話,在過馬路時,她趴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