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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那個青島的女同學在網上給我留了言,說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我,因為我給了她一個奇蹟。另外,她還困惑的是自己並不喜歡那個叫楊光的男孩。

我不知道他們(炫)經(書)歷(網)了這麼多卻沒有走到一起,究竟是幸福還是悲哀。

她說自己會出去打工賺錢,以後一定加倍償還我。

我沒做什麼回覆,只是希望她能開心並且堅強。有時我也會想:她會去哪個城市,做何種職業,身心勞累嗎?

學術

有一天下午,我送燕歌回家。在她們樓下,恰好看到一群人在打球,她就慫恿我上去比試一下。我玩了一會兒,滿身是汗。走下場地的時候,她幫我擦掉汗水,這也惹來別人的羨慕。

我們在路邊說話的時候,和她的母親不期而遇。當她叫“媽”時,我站好,屏息,忐忑的叫了一聲:“阿姨好。”

她媽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嚴肅,仔細看了我幾眼說:“燕歌,怎麼不把你朋友帶回家,我正好要做飯,就在家裡吃吧。”

我們連忙推辭,燕歌說我們一會出去吃。她媽也不好再說什麼:“那以後常來玩啊。”

等她媽走了之後,我就急忙問燕歌:“我的著裝還算得體吧?”

她笑著說:“緊張什麼,看把你嚇的。”

我嘟囔著:“早知道會這樣,就不打球了,搞得自己渾身髒兮兮、亂糟糟的。”

一直到吃完飯,我的心情都沒怎麼平靜下來,感覺自己這次演砸了。

晚上回到寢室,我就向其他人詢問本地的風俗人情,尤其是去長輩家時的言談舉止。

而不一會兒,燕歌打來電話說:“你們家裡是做什麼的,都有些什麼人呀?快點告訴我,我被我爸媽刑訊逼供了!”

我們交往了一年多,卻不知道彼此家裡的情況,只生活在兩個人的世界裡,想一想,也感覺好笑。

愛,真的讓我們短視且盲目。

我把情況大致說了一遍之後,她回去交差了。

再一次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問她要不要正式去拜望一下她父母。她歪著頭想了一下,好像感覺還不是時候。

以後的日子,我總是為這件事情而困惑,擔心自己會說錯話,或者會留下壞的印象。我曾不止一次的在腦海模擬見面時的場景,但每次都被自己否決。

總是感覺她的母親對我並不滿意,畢竟和那個翔宇比較,我沒有他高大,也沒有他那麼帥氣,沒有和她青梅竹馬,而且我是北方人,肯定與他們存在地域、文化、交流上的差異。他們對我還存有戒心,甚至很陌生。

我也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只要彼此喜歡就可以無所拘束。但是如果對方父母反對的話,你以後的生活也許未必就很幸福。在中國,媒妁之言或許早已不存在了,但是父母之命不可違。

好像聽過這麼一句話:沒有父母祝福的婚姻是不會圓滿的。而且我身邊的好多朋友都是因為父母的緣故而結束戀情的。

畢竟,對男人而言,親情永遠是第一位的。我只是不知道,這條規則是否也適用於女性。

漸漸的我們就再也沒有談起這件事情,日子又如最初般:簡單的話語,街頭漫步,夜色下擁抱,說好不分離。我們開始相信,應該(炫)經(書)歷(網)的早已經(炫)經(書)歷(網)過了,剩下的就是美好的生活,我們的生活。

我開始看關於家庭裝飾之類的書刊,有好多是從臺灣地區流傳過來的。只不過看的讓人沮喪,因為我知道只能是看看而已,一切都太遙遠,並且不現實。我不知道兩年以後的自己會在哪裡,從事什麼工作,有沒有積蓄。而她又會在哪裡,我也不知道。

但是在一起的時候,我們總是充滿幻想:以後就生活在這座城市,每天上班時想念對方,下班後擁抱對方。我會在一所大學教書,她會在醫院做大夫。買一所向陽的房子,生兩個孩子。假期的時候會回山東看望我的父母,會去我的大學,走曾經走過的路,會在海邊許下一個個心願。

我們天馬行空的夢幻,信馬由韁的想象,以為生活只是彼此相愛那麼簡單。

我上交的那篇論文老師好像並不怎麼滿意,聽說在辦公室裡對著別人發火了。但是我覺得無所謂,因為我知道,我絕對不是最差的那一個。怪只怪自己的題目太小,內容太少,沒有新意。但是我也可以肯定其他人,大多數的人,除了佔有資料多、學者觀點多、可以整合甚至抄襲的空間大一點之外,無他。

我只是不知道,原來老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