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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娃,可憐的小妞。”

無憂正要點頭,就聽許蘇語氣一轉:“你們真沒有姦情?可電視上不是都這樣演,說男上司嚴厲的打擊女下屬,其實是因為愛她。然後虐戀情深,最後女下屬也愛上男上司,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姐姐耶,電視都是騙人的,想想我們小時候被誤導了多少次,你怎麼還會相信電視上說的,尤其還是不著邊際的電視劇。”無憂看著許蘇,一臉的痛心疾首。

許蘇想了想,然後點點頭:“也是,想起那次你送我時的傻樣,哈哈哈……”許蘇想著那滑稽的畫面就笑了起來,許久才止住笑:“電視劇果然都是騙人的。”

無憂忙點頭連忙稱是。

許蘇站起來,一掌拍在無憂的屁股上:“原來這兩年你都如此備受折磨,怪不得原本就沒多少肉的小身板變成了乾乾的瘦竹竿,連屁股上都沒有二兩肉。快去洗漱,姐姐帶你去吃香的喝辣的,把肉給補回來。”

聽說有肉吃,無憂立刻衝進衛生間開始洗漱。

事情自然不會像她對許蘇說的那般簡單。

那時無憂許多次都很想問,公司真的有那麼忙嗎?為什麼明明同是繪圖員的其他兩位每天閒到嗑牙聊天看小說,還有時間出去喝下午茶?

到底還是沒問,在周邵軒刀子一般的視線中,無憂再遲鈍也明白是他故意再找自己的茬兒。也不知從那裡來的勇氣,分明知道周邵軒是故意針對自己,卻還是一聲不吭,他說什麼她就做什麼,絕對沒二話。哪怕是天天加班,以公司為家,也挺直脊背不認輸,簡直就是中國版的阿信。

她的精神是鐵打的,可身體畢竟不是鐵打的。

一天中午出去吃飯時候,回來時天降暴雨,於是淋了雨。對此她並沒在意,當晚繼續在公司加班。半夜時覺得有些熱,也不以為意,反而還把空調又調低了兩度。她不知道是自己發燒了,反而還想說這天氣越來越熱,於是溫度越調越低,等她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時,已經燒得糊里糊塗了,最後失去意識,暈倒在地。

“你何必小題大做,如此整她。你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這次怎麼了,跟一個小職員過不去,這下好了,人都被你整到醫院來了。”

迷迷糊糊中,無憂聽見有人再說話。聽他說話就知道是好人,哪像那個周扒皮,那顆心比BOOS牌碳素墨水還黑。

努力的睜開眼,先是打量了下房間,這是一個房裡到處都是白色,而自己手上還打著吊針,想來是醫院。

收回視線,看著不遠處的沙發上坐著兩個男人,一個是讓她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拆了吃入腹中的周扒皮,一個是公司老總楊逸。

沒有債主的日子是舒適的(三)

楊逸見她醒了,忙起身走過來,笑得像幼兒園老實一樣溫柔親切:“醒啦?現在感覺怎麼樣?”

無憂忙坐起來,一臉受寵若驚:“謝謝老總關心,已經好很多了。”

見她要起來,楊逸忙制止:“躺著躺著,一會叫醫生再來看看。”

她一個小小員工生病,老總親自探望,這已經讓她格外吃驚了,怎麼還能再勞他費心?就在無憂正要說不用的時候,有人說話了:“起來那麼急幹什麼?要是又暈了怎麼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公司虐待員工。”

獨有的涼涼的聲調,非周扒皮莫屬。

可是,她已經充分的體會了周邵軒的邪惡,跟他對抗,完全就是以卵擊石自不量力自找苦吃,儘管很不爽周邵軒那副嘴臉,也只有選擇性的忽視了。看著楊逸一笑:“我沒事了,等打完點滴就回去上班。”

“不忙,你休息兩天,等身體養好再說。”楊逸說道。

一旁的周邵軒略帶嫌惡道:“就是,公司也不是缺了你就不轉了。”

為什麼一樣的意思從兩張嘴裡出來會給人截然相反的感受?難道這就是天使和惡魔的區別?無憂看了他一眼,也不說什麼,幾個月來她早已習慣了周邵軒那像刀子一樣的嘴,利刃一樣的心。

後來聽同事說,那天周邵軒一如既往的第一個到公司當週扒皮,一開門還以為到了冰庫,當即意識到不對,踢開休息室的門,就看見暈倒在地的她了。

據說當時周扒皮一臉焦急,眉毛皺成一團,臉色黑得嚇人,抱起她就往樓下跑,一路闖了無數個紅燈,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她送到醫院。

據說……

聽到這些據說,無憂面上裝作無比驚訝,心裡卻嗤之以鼻。且不說這個傳言的合理性,既然都說他是第一個到的,那麼怎麼會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