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允÷粵恕�
許蘇寥寥數語言簡意賅的交待了事情始末,然後得意的做總結陳詞:“我就知道他從小針對我,肚子裡絕對有壞水,果不其然。”
閻皓也不辯駁,一臉笑的看著許蘇,眼裡是滿滿的寵溺。
看他們這樣,無憂心裡也為許蘇高興。
“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接你去試試你的伴娘禮服吧。”許蘇突然說道。
雖然之前打電話許蘇一直沒說,但無憂一直知道知道許蘇存了這樣的心:“要是我趕不回來,你還不結了?”
許蘇沒說什麼,得意的看了她一眼,但那眼神分明在說:你這不是回來了麼。
三人走到門口,閻皓去拿車,無憂就和許蘇站在路邊胡侃,等閻皓開車來。
說話間,無憂見許蘇一直看著她後面,不由問道:“看什麼呢?”
許蘇眼神示意無憂右後方:“那裡有個男人,一直在看你。”
無憂順著許蘇的視線看過去,只看到一個俊逸的背影,不過那人的穿著倒是有些眼熟。不過衣服只要不是單版,就不會只有一個人穿,所以她也沒在意,隨口說道:“你肯定看錯了,要看也是看你,怎麼可能看我。不過我說大妞,你這樣招蜂引蝶,你家耗子不吃醋?”
話題一轉,許蘇翻翻白眼:“老夫老妻,有什麼好吃醋的。”
此時,閻皓開著車過來,在兩人面前停下,兩人上了車,車子重新啟動,一路向市區駛去。
遇到妖孽是要逃跑{炫…書…網}的(五)
“小妞,你回來就住我紫荊那套房吧,才裝修好半年還沒入住,裡面的東西都是你喜歡的。你去看看還缺些什麼,再添置就是了。”在車上,許蘇說道。
無憂搖搖頭:“我又不是沒家,當然住家裡。”那是外婆去世後留給她的房子。
她八歲那年父母離了婚,她被判給母親,然後就被母親丟到了外婆家,除了生活費學費,從不過問。高中那年,她提出要無憂過去跟她一起生活,但被無憂拒絕了。對無憂來說,母親這兩個字太過虛幻,沒有任何實際意義,要不是因為撫養費,只怕比路人還不如。本來感情就淡,加上大二時,外婆一去世,那時候又發生了一些事,所以就成了真正的路人,再沒有任何關係了。
好在本來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所以無憂也不覺得什麼。兩年前走的時候,她拿了把鑰匙給許蘇,讓她不定期去照看照看,以免有什麼損害。在她心裡,那才是她唯一的家,值得留念的地方,因此無比珍惜。
“也好,猜想你回來肯定也會想住家裡,所以前兩天我才請家政做過清潔。”許蘇看了一眼無憂,有些欲言又止:“小妞……”
無憂看過去:“什麼事?”
許蘇搖搖頭,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無憂也沒有追問下去,看著窗外掠過的景物,在路燈的照射下,臉上忽明忽暗。
車子在寬闊的馬路上飛馳,然後拐進了一條樹木繁盛的林蔭大道,最後駛進了一片居民區,在巷子中七繞八拐後,最後停在一棟老舊的居民樓下。
一路上無憂都很恍惚,尤其是車駛進巷子裡的時候,像是在做夢。
上了三樓,許蘇開了門就把鑰匙遞給無憂。
“看看,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許蘇笑著走過去,徑直在沙發上坐下,身後的閻皓輕車熟路的把行李箱拿到臥室。
一眼看去,什麼都沒有變,連空氣都是熟悉的。餘光掃到客廳陽臺上那株三角梅,依然開的絢爛奪目。
無憂眼睛有些溼了,許蘇的用心由此可見一般。
眼見閻皓放好行李出來,許蘇站了起來,走到無憂面前:“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不然非拉上你說一晚上話。好好休息,明天中午我來接你去吃飯。”說完,拍拍她的肩旁,就和耗子走了。
關上門,無憂看著自己住了十八年的地方,摸著那些爛熟於心的物品,想著以前的點點滴滴,思緒翻湧。
回家真好,就像回到了那時候,外婆還在,兩人坐在陽臺的躺椅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話。
在熟悉的氣息裡,無憂走到臥室,開啟自己的箱子,格外小心的取出那個雕花紅木小盒子,抱在懷裡,臉頰緊緊貼著盒子。
外婆,我們又回來了,您還是喜歡這裡的吧,畢竟這是您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也是您養大妞妞的地方。
您一定很開心,我也很開心。我們以後不走了,就住在這裡,還是像以前一樣,只有我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