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劉叔你說說看。”
劉叔別有深意地看著她:“要說這貴人啊還真是天降的,我到現在也糊塗著呢。”
小花爸轉過頭來,打了個酒嗝:“啥貴人,咋沒聽你說過?”
劉叔舉起杯:“逗小孩子玩呢,啥貴人不貴人的,來喝酒喝酒。”
小花心中一動,大概明白了。她望向小花媽,只見她低頭夾菜不敢抬頭看她,一看就是知情的。再看小花爸喝得兩腮潮紅,興高采烈,哪裡還聽得進去別的?
其實秦英傑也算是有心了,能做到這份上也不容易。也許他們兩口子都是好人,自己想得太多了。小花又夾了口菜,吃在嘴裡卻說不出什麼味道。
那天晚上她給秦英傑打了個電話,沒多說,只說最近降溫,叫他多加件衣服。電話那頭愣了一下,然後說了聲好。她對他向來橫眉冷對,從不曾如此溫柔,他沒準當她吃錯了什麼。
掛了電話,她看了會書就睡了,那天晚上睡得格外香甜,好像一切本該如此。
自此往後,班小花和秦英傑倒真來往密切了些,時不時同秦氏父子吃個飯,氣氛居然越來越融洽,倒真有點一家人的意思了。秦浩然有時候開玩笑,說他爸喜歡她這個故人之女倒比喜歡他還多,小時候他媽常說自己是從垃圾堆裡撿來的,沒準還真是撿來的。
這話一出口,小花和秦英傑紛紛變了臉色。這一席話叫班小花心生警惕,好像目前的一切全是幸福的假象,有一天秦浩然知道了不知該有多恨她。念及至此,她又有些鬱鬱寡歡起來,又覺得秦浩然最為無辜。至此又與秦家走得遠了些。偏偏秦浩然不以為意,倒是經常過來找她。
“小花這是我爸出差帶回來的特產,特意讓我轉交給你的。”
“昨天買了栗子蛋糕,老爸惦記你也愛吃,多叫了一份。”
有時候的禮物則令人啼笑皆非:“我爸買的毛巾襪,說穿起來特別'炫'舒'書'服'網'……”班小花也幾乎要發瘋,秦英傑什麼時候如此婆媽起來,居然連毛巾襪都買?
惦記一個人是這樣的,看到什麼都會想,這個她(他)是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