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嘴角:“我知道。”
“知道的話就請快離開,你打擾我睡覺了。”說著,她就好像真的很困似得,掩嘴打個呵欠。
尹晟睿挑眉,還在裝?對付裝睡的女人,最有效的方式只有一個——那就是吻。
想著,他忽然俯身,涼薄的唇瓣準確無誤的落在她的小嘴上。
蕭以寒驚愕的瞪圓了眼珠子,含糊不清的罵道:“靠,你這變態,又強吻我。”
尹晟睿原先不過是想捉弄她一下,可唇與唇觸碰的瞬間,一股類似電流的東西忽然竄入他的血液,他控制不住自己,一時的情難自已,他猛然扣住她的後腦,狠狠的吻了上去。一如每次那般,霸道的索求。
蕭以寒覺得渾身酥酥麻,這感覺是他每次吻她都會有的感覺,她不喜歡這種感覺,所以本能的抗拒。
本來呢,她晃腦袋,是想甩掉沾在自己唇上的嘴,可是沒想到卻讓他碰到了自己臉上水泡,這銷魂的疼啊,疼得她欲仙欲死,正巧這時候他竟把舌頭伸進自己的嘴裡,他不倒黴誰倒黴?
想也沒想,蕭姑娘吭哧就是一口啊,頓時一股腥甜竄進嘴裡,再看尹晟睿猛得起身,攥緊的拳頭已經向她揮來。
蕭姑娘害怕的閉著眼睛,嘴裡大聲嚷嚷:“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先把我臉上的水泡給弄破的。”
眼睛眯起細縫輕輕一掃,果真見她臉上水泡已破,黃水正往出流,他有絲懊惱的爬起來:“你今天沒有塗藥?”
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這舌頭鑽心的疼,而且說不清楚。
“……忘記了……”
蕭以寒的記性那叫一個好啊,今天這一天除了吃就是睡,好像也就忘記了這臉上的痛了。現在才想起來,似乎是昨天薄凌囑咐的話她都沒有做到。
聞言,尹晟睿更加惱怒,低咒一聲:“Shit!你該死的。”他責怪自己剛才不該惡作劇,更不該情難自已,最不該弄疼了她,這才使得自己的舌頭遭殃。
到梳妝檯的鏡子上一照,眉峰倏地沉下,好狠的丫頭,這舌頭上竟然還有道血口子,難怪會弄得他一嘴的血。
蕭以寒餘光偷瞄,一瞧自己做的好事,不由心虛的吐了吐舌頭。但這可不能怪她,是他先偷襲的,姑娘這可是正當防衛。
透過鏡子,尹晟睿沒有錯過蕭以寒的小動作,他扭頭怒瞪正想臭罵那個幸災樂禍的小丫頭一頓,門卻忽然被人叩響。
整理好情緒,他沉聲問:“什麼事?”
管家畢恭畢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少爺,褚月小姐在樓下等您呢!”
“知道了。”
一聽是褚月來了。蕭以寒忽然之間來了精神,也顧不上臉上的水泡還流著水,明明疼得呲牙咧嘴,卻光著腳丫就要出門。
尹晟睿長臂一伸,將她攔住,沒好氣的問:“你幹什麼去?”
蕭以寒理所當然的回答:“當然是找褚月姐姐去了。我有好長時間都沒見到她了。”
此刻,尹晟睿不得不懷疑,這個年輕的女孩對他沒有多大的興趣,但是對他身邊的幾個美女卻是上心的很啊,這讓他這個才與她火辣熱吻的男人情何以堪?
他還當真有些不爽,於是嘴角一瞥,惡聲惡氣的命令:“把你的鞋穿上。”
穿上鞋?低頭一看自己雪白的兩隻小腳丫,蕭以寒微微有些臉紅,蹬蹬蹬又跑回去穿鞋。一看他還站在原地不動,她提醒:“你不下去嗎?”
“我去換衣服。”
雖然都是墮天使的成員,但他向來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從未以這樣衣衫不整的模樣出現在褚月跟薄凌的面前,所以還是有所忌憚的。
蕭以寒小聲嘟囔,“切,暴露狂也會知道穿衣服啊。”
說話間,尹晟睿已經轉向連線兩人房間的那扇內門,一瞧上面的門拴,不禁眉峰一挑,諷笑著問:“這是你弄的?”
“對啊。”蕭姑娘敢作敢當。
“怕我偷襲你?你以為我會這麼飢不擇食嗎?”
“不是怕,而是你就是會偷襲我。就像剛才某個男人還獸慾大發的騎在我身上呢,哼。”
逞了一時的口舌之快,就怕被他打擊報復,所以蕭以寒說完話就一溜煙的鑽了出去。
她就看不慣他那得意的樣,薄唇邊上掛著不屑,好像姑娘是多麼不堪的女人,竟然用飢不擇食來形容她。她蕭以寒好歹是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女啊。再說了,她可沒忘記他們在酒吧已經有了一夜情了,顯然那個男人的記性不太好。
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