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用亦或是眼淚的作用,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漸漸就睡著了。
蕭以寒聽著聽著就哭了。她心亂如麻,就感覺胸腔裡有成百上千的螞蟻在啃噬著她的心臟似得。
她覺得尹晟睿好可憐,儘管他長著禍國殃民的俊臉,儘管他霸道的像一個王者,可他始終是孤單的,他的心似乎被什麼東西冰封著,很容易就發出哀鳴。
他把自己包裹在一個小小的無形的球中,他不踏出一步,別人也休想進去一步,他就浮在半空中,居高臨下的看著塵世間的一切,無比的寂寞。
他孤獨,所以他睡覺的時候會喜歡抱著女人或者枕頭,他是個可憐的男人。
可憐尹晟睿同時,她的心裡也充滿了愧疚與罪惡感,她覺得是因為她的存在,才導致了徐依依的自殺,也就是說,其實她才是劊子手。
她越想就越難受,越難受就越委屈,越委屈就越想哭,蕭姑娘情緒正醞釀到位,這金豆子正噼裡啪啦的往下掉,門卻被人咣咣的砸響了。
蕭以寒氣結,晃晃悠悠,開門就一聲吼:“敲什麼敲,你要拆房子啊。”
程洛熙納悶的看著自己的好友,狐疑的問:“你吃炸彈啊,一開門跟轟我。”
抹掉眼淚,她小聲嘟囔:“誰讓你非這個時候來啊,沒瞧見氣氛正好著呢嗎?”
“氣氛?什麼氣氛?”
“哭啊,姑娘放聲大嚎,你丫就來攪局,真沒眼力見兒。”
程洛熙鼻子向前湊了湊,聞到濃烈的酒味,不由秀眉緊蹙:“你喝酒了?”
蕭以寒甜甜一笑,兩個深深的梨渦掛在兩頰,她展現出小女孩特有的天真無邪,重重的點頭:“嗯,喝了呀。”
蕭姑娘的情緒真神奇,說哭就哭,說笑就笑。
“你還嗯?”程洛熙推開她進入房間,嘴裡沒好氣的說:“你自己一個人在家喝什麼酒啊?”
話剛說完,一眼就瞅見了尹晟睿,嘴角不由一抽:“我說什麼氣氛好著呢,合著家裡藏個男人啊。”
“什麼男人啊。”搖搖晃晃的跟上來,蕭以寒忽然扁著嘴:“你知道他有多慘嗎?”
“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豪門大少,會有什麼慘的?你自己不是比他更慘。”
“NO,他更慘。”蕭以寒態度很認真,雖然看得出是藉著酒勁兒,但那雙明眸裡面全然都是認真,她忽然有絲哽咽的說:“他好慘啊……”
蕭以寒唧唧哇哇的說了一通,程洛熙聽得也是一陣哀嘆:“沒想到他是這麼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