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過,有的是探討一些哲學觀點,大多是互相勉勵為革命學技術,為國家作貢獻等。至今沒有發現他和郎超雄等人通訊……”
“對呀,可見我兒子並沒有犯法嘛。”鐵夫急不可耐地打斷汪院長的話。
“你別急。鐵戈有三個問題得罪了古書記:第一,七四年他和裝置廠另外三個人闖進古書記的辦公室和古書記辯論,還掀了古書記的辦公桌;第二,鐵戈在學習班期間私自外逃,到地區公安處向文處長遞了一份叫《訄言》的申訴材料,並和文處長大吵一通;第三,回廠後在學習班搞絕食鬥爭,四天四夜不吃東西,連文處長親自去處理這件事都解決不了,搞得文處長只能叫廠裡先解散學習班,他才恢復進食。你那兒子吃虧在一個犟字上,如果他不跳出來為郎超雄、辛建等人翻案,不寫申訴,最多辦他幾個月的學習班,也不至於鬧到今天這種不可收拾的地步。”
鐵夫聽完了汪院長的話,急切地說道:“汪院長,既然這些人只是自發地學習馬列主義和毛主席著作,就算有的觀點偏激了一些,也不構成反革命罪嘛。我且不論兒子犯沒犯罪,申訴是他的權力,難道申訴也犯法?至於說和古書記辯論的行為即使是錯誤的,那也是裝置廠的四個人一起幹的,郎超雄他們並沒有參加,也不能定為反革命集團活動嘛。如果�